不行了,一看这是要出人命,王凃和柳长盛赶紧过去一把抓住了陆穿云的手。

    王凃惊慌道:“穿云,不能再打了,你会要了他们的命的,他们可不能死啊。”

    “是啊,他们要是死了,我们也是要遭殃的!”柳长盛附和劝道。

    “松手。”

    吐出两个字,陆穿云回过头来,弑杀的眼神已经一览无余,吓得王凃抓着的那手一把就给松开了。

    回过头去陆穿云一把将那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人摔在了地上,问道:“再问你最后一次,这银子还要不要了,宗门还去不去了?”

    “……要,而且要你们三个命……”

    那人话还没说完,陆穿云全身灵气狂暴,树根石针拔地而起,将那些人的胸膛全部刺穿,霎时鲜血四溢,无一活口。

    带头那人到死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为了几十两银子就不要命的人……

    石针穿心,王凃和柳长盛傻眼。

    那人说的没错,此事恐怕他们三个都要赔命,就算小命保得住,按照宗规恐怕他们三个也要遭受严惩,而且会被逐出宗门。

    “全死了……”王凃喃喃道。

    两人看着一地的狼藉不敢相信,就这么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刚才还在谈天说地说说笑笑,转眼就成了这副景象。

    “哼,一群蝼蚁死不足惜。”

    “可…可可我们三个是要被宗门问责的!完了,我们完了。”柳长盛惊恐道。

    “不知道不就行了,用土沼埋了,我们明日继续赶路。”

    “……”

    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也是当下唯一的办法,那么多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这让两人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传说中邪师恶道才会如此,两人都不敢相信陆穿云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王凃用土沼将那些人连人带马的一并沉的无影无踪,除了两人有些心神不定一晚没睡,任务还是照做,回去后也像是没事发生一般,直到那晚……

    数日之后,王凃从其他任务地回到了宗堂。

    三人做完那个任务之后便各忙各的了,只是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南沽山死了那么多人,而且身份特殊,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住三大宗门。

    那几日王凃他们三个就经过那个地界,屠禄山起了疑心,三人都是他的徒弟,脾气性子他清清楚楚。

    王凃和柳长盛他倒是还算放心,本事不算大,脾气也不算大,可陆穿云就很难说了。

    教统殿后院,屠禄山背着手看着天上的明月心有所思,他事先已经和几个分派任务的管事打了招呼,让王凃回来之后来找他。

    王凃回来的比较晚,快要戊时的时候到了教统殿的后院。

    听说是师傅找他,心中便猜了个七七八八,定是和南沽山的那件事有关,总不可能是让他准备择选宗主吧……

    “回来了,这几日任务做的怎么样?”

    “师傅,您还没休息,这几日有些乏累,任务倒是挺顺利,没什么大问题,想着过几日休息两天回回神。”

    “嗯,做任务最忌讳乏累,若是碰到危险,技法、功法都大打折扣,松弛有度不是坏事,多休养几日。”

    “是,师傅,不知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你可知南沽山那些人被全灭了?”

    “南…沽山?不知道啊,我们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候人就不见了,还以为到哪去了,怎么会被全灭了。”王凃心虚道。

    屠禄山转过身一脸凝重的盯着王凃,继续问道:“去的时候好好的?你们付了多少银子的买路钱?”

    “四十五两,在山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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