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井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好看好看,以后我们一起看。”王大福阴森森的说道,说着便又低下头看向了井里,大早上的就这么几个字,听的陈馨和年嫂腿都打哆嗦。

    不只是他说话时候的阴森,连声音好像都变了,虽然嫁出去了这么久,陈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比她还小几岁的小舅,但这都住了快二十来天了,他声音是怎么样的还能不知道么。

    当下陈馨就把年嫂给拉进了屋里,小声的说道:“娘,舅好像不对劲啊,我怎么听着声音都变了呢。”

    年嫂惊慌未定也是点了点头,“是,都不像他了,会不会是那天在地里碰到什么脏东西啊,这可怎么办呐。”

    没多久老两口也起床了,陈馨和年嫂没有将这事告诉两老,好在看了一会井里,王大福便扛起了锄头到地里去了,她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事,只要王大福回来不见了人影,她俩都会时不时的出去看看井边,十次有八次定是在井边,不管天亮天黑,看不看的见。

    第二天也是这样,一大早陈馨便看到王大福在井边扒着看,陈馨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没什么也就罢了,要是有什么,看出点什么事来可怎么办才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和年嫂商量了一下,趁王大福去地里,找了村里两小伙抬了一大块石头把这口井给封了。

    老两口也纳闷怎么还把井给封了,年嫂不会撒谎,慌慌张张的随口说了句,“水臭了,等干净了再拿下来。”

    老头老太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就进屋了,井封了水就没了,弟弟的命要紧,井水没了那就挑吧,走了几里地,小溪边,陈馨一个人来回挑了好几桶,好在家里有些腌菜的缸,洗洗干净能放好多水。

    井被封了,王大福从地里回来看了一眼井上的石头,并没什么反应在脸上,放下了锄头,坐上了桌,拿起红薯就吃了起来,吃完又扛起锄头田里去了。

    虽然好像正常了,说胡话的时候也少了,但陈馨和年嫂总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像原来的王大福了,但看起来,人又正常了,她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这天晚上,陈馨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咚”的一声,巨响从屋外传来,她直接被这声响动给吓醒了,蒙头就把薄被子给拉了上来,突然陈馨发现,她娘不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床上,空空的,除了她娘的被子,床上只有她在。

    大半夜的,陈馨这个胆小的姑娘可是吓的够呛,而且刚刚那声响动又是什么?这些天心中的疑问是非常的多,但天还没亮,也没有油灯,外面只有月亮照着,要不要出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慢慢的,陈馨掀开了被子,掀开被子的一瞬间,一张熟悉又扭曲的脸出现在了陈馨的旁边。

    “啊!”猛然陈馨坐了起来,满头是汗,几乎全身都湿透了,好在刚刚是做梦,但王大福那张扭曲的脸让陈馨根本忘记不了,就像烙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突然陈馨双目圆睁,震惊的发现年嫂竟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就在陈馨想要下床去找的时候,和刚才梦中那巨大的声响一样,“咚”从屋外传了进来。

    陈馨刚想伸下床穿鞋的脚,一下子就缩了回来,惊吓的陈馨一股脑的就往后退,退到了墙角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没有其他声音传来,年嫂还没回来,陈馨有点担心她娘,大着胆子慢慢的摸到了床边,穿上了鞋便撩开帘子朝堂屋看去,虽然没有油灯,但堂屋却照的亮亮的,这是屋门被打开了。

    陈馨不敢确定是不是她娘给打开的,走到了屋门口朝外这么一看,不看也就算了,一看陈馨吓得当场瘫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就朝里屋爬去。

    屋外月光明亮,虽然夏天已过了大半,但天还有点热,田里应该有的蛙鸣却没有响起来,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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