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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夫人一开始还挺愿意的,像是坐什么新奇玩意,三下两下的就上去了,但这马车没走几步呢,不对了!

    这人开始慌张的大叫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下去,嘴里喊着:“景良,景良……”

    “娘,我们回家了,爹在家等我们呢。”

    “这……景良……”

    话音刚落,孟常安一下没抓住,她娘蹿出了马车,摔在了地上,也没管摔没摔疼,跑了几步就找了个泥地,又挖了起来。

    戚敬煌和魏儒风下了马车,一看这情况也是四目相对,没了章法,这人不肯走可怎么办。

    见娘又要疯,孟常安跑了过去,扑通一下跪倒在了边上,哭道:“娘,我们不挖了,爹不在这,不挖了。”

    虽然半拉着,可她娘不仅没理她,反而挖得更用力了。

    戚敬煌走了过去,无奈道:“让她挖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拉起了小丫头。

    将其拖到了一边,轻声道:“你娘是舍不得你爹,可她必须跟我们走,是等她睡着,还是我去买些蒙汗药?”

    一听蒙汗药,孟常安眼神之中带着惊诧,可只是一会便下了决断。

    “还是蒙汗药吧,我娘以前就睡不踏实,还要在马车上颠簸,恐怕……”

    “那我去去就来。”

    魏儒风没和小丫头说什么,而是在一旁长出了两根藤杆子,一根放在了她娘边上,一根拿在了手上,用藤杆子也刨起了地。

    一边刨一边还念叨,“这可是个好东西,用这东西刨,手不疼。”

    孟常安她娘看到魏儒风刨得快便也抓起了藤杆子,笑呵呵的刨了起来。

    她娘很开心,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没多久戚敬煌便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竹筒子,到了孟常安她娘边上。

    “孟夫人,口渴了吧,喝点水再挖。”

    没有半分犹豫,孟常安她娘抱着竹筒就喝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孟常安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给自己娘下蒙汗药。

    蒙汗药的药性很急,片刻功夫这人便后仰躺倒了下来,孟常安先上的马车,魏儒风和戚敬煌将人给扶了上去。

    耽误了许久功夫,四人总算是踏上了归途。

    孟常安看着怀中酣睡的娘,贴着脸,紧紧的将其搂在了怀里。

    几日功夫,一切都变了,曾几何时自己不管怎么闯祸,不管出门多远,回去总有爹在那说教。

    每每想要动手打自己,娘总会出来护着,从小到大爹嚷嚷了不知多少次,可一次都没打过自己。

    这会儿多希望爹能出现在身边,哪怕是打自己两下也好,但已经不可能了,爹娘的嘘寒问暖也成了回不去的过往。

    回御魂宗的路途遥远,近千里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到的,歇歇停停的耽误了不少功夫。

    最主要的还是她娘不肯走,只要一醒就要蹿出马车刨坑,有时候见地方不对了还要大哭大闹,弄得三人头疼不已。

    可就在离开流景镇的第四日,龙虎山地界出了大事!

    这一来二去的经过这么几天,三人倒也习惯了孟常安她娘的路数,醒了就给她藤杆子刨坑,他们停下来弄吃的东西。

    不管是野味还是干粮,她一边刨他们一边喂,吃的差不多了,喂点加了蒙汗药的水就能继续赶路了。

    天色渐暗,三人刚消停没多久,给人弄晕了赶路,没一盏茶的功夫就途经了一片高树林。

    太阳还未完全下山,月亮还没出来,就这么个时候,时至冬日,高树林里枝叶凋零的差不多了,也还算亮堂。

    但有那么些高树大冬天的是不落多少叶子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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