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喘息之间,道道枪意直冲数人,带着杀气的观山枪意气势无双,且枪意阴狠毒辣。

    “嘣嘣嘣……”

    一阵摧枯拉朽的沉闷声传出,一地的残肢断骨,别说剩下的那个人腿软,魏儒风和戚敬煌看着都腿软。

    看向最后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已经冷汗满头,颤抖不已的人,孟常安冷声道:“你们是哪个势力的?”

    一字一顿,透着杀气,让人心颤神慌。

    那人结结巴巴道:“千千千机殿,我们是

    来暗杀不鸣山谷主柳千峰的。”

    此话一出,戚敬煌、魏儒风俱是眉眼大张,孟常安更是不敢置信,到头来她爹娘还是都死在了那些势力手中,她娘竟然还成了人家的替死鬼,这口气她是真的咽不下。

    一呼一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牙关咬得死紧,下一刻长枪的一道纵劈几乎使出了全力。

    面对数丈的枪意,那人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霎时四分五裂,摧枯拉朽的枪意并没有因为那人的分崩离析而停止。

    阴柔强悍的枪意打出二十来丈远,打断了数十棵高树才完全消散,长枪墩地,孟常安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这世上的最为珍贵,失而复得,又在眼前眼睁睁的失去,这种无法忍受的折磨将这丫头彻底击溃。

    一根根长针从她娘身体之上拔了出来,致命伤在太阳穴和天池穴上,可以说是一击毙命。

    好在有蒙汗药的关系,并没有什么痛苦。

    孟常安抱着她娘哭了许久,这次离别便是再也不见,舍不得。

    两个大男人看了都万分不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半个时辰过后,魏儒风将孟母以藤条缠绕,像一口木棺一般,三人做了最后的道别。

    按照孟常安的意思,戚敬煌以土沼将木棺沉于丈地之下,让她娘远离世间的苦楚,从此安宁。

    “常安,别哭了,你爹娘都已入土,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我们回去吧。”戚敬煌试探性的说道。

    “走之前我要替爹娘报仇,他们所有人都要陪葬。”孟常安抹着眼泪,声音沙哑。

    “怎怎怎么报仇?”

    魏儒风拧着眉头,一脸大事不好的样子,问是这么问,可他已经猜出这丫头会说什么了。

    “天行宫,春秋殿,千机殿,我要让他们在江湖上消失!”

    “可……”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会去的,你们帮不帮我?”

    两人对视一眼犯起了难,滥杀无辜可是宗规中的死罪,这要是被宗门知道了,恐怕他们三个都是死路一条。

    看着两人面有难色,孟常安没有说什么,转过了身,朝着林子的东南边走去。

    “常安,你等会,我去,我也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大不了一死,我陪你去。”戚敬煌拦在了孟常安身前说道。

    “我……我也去,这些势力当真是目无王法,娼匪之徒,我们去杀个痛快,是死是活我们三个一起!”

    孟常安眼中泛出了泪花,“你们真的和我一起去?”

    “不去是王八,走!”

    三人离开了高树林,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片片树叶的飘落又变得稀松平常,三人的身影也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洞洞的深处。

    就在这一晚,离高树林十五里的融山堂被人荡平,没有一个活口,一个个的死相极惨,大多四分五裂,没有全尸。

    融山堂的堂主更是被一柄长枪穿身,钉在了立柱之上,死时痛苦万分,血流不止。

    又是两日,鹈鹕、荡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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