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有好处的,到这林子里的第一日,骆西风和戚敬煌便已经黑袍遮面换好了衣裳。

    其实陈三不知道,这些邪师都是出去害人的,并不因为他。

    这次攻打茅山,除了叶伯坤没受伤,其他人多

    少伤了魂魄,特别是南天瑾,不止魂魄被盘龙精钢锏重创,邪器九黎御风扇都被破碎,器魂消散,比此前的镰斩还要惨。

    这些黑袍邪师虽然都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可他们都会一种离魂的咒法,将离了魂的魂魄附着于符咒之中带回落叶峰。

    有了这些无辜的魂魄便能以魂养魂,若是伤了魂魄,这种法子比道门宗门之地的人要恢复得快得多。

    此前陆穿云伤了魂基就是用这法子恢复的,他和陈三当时伤得差不多重,陈三用了一年才恢复,还是薛莫洺帮忙的结果,而陆穿云只用了三四个月。

    虽然这种法子丧尽天良,可落叶峰的人本就已经泯灭良知,对于他们来说报了新仇旧恨,才是他们活下去的意义。

    就在陈三吃不准这些人的时候,落霞府洞之中南天瑾正闭着双眼,双腿盘坐,额前一滴指血凝如露珠,却是不散不落,面色苍白,一副不太好的样子。

    叶伯坤站在一旁,溢散着魂魄力,手中夹着三四张黄符,嘴里念叨着咒法,只是并未发出声音。

    随着那几张黄符轰燃,缕缕魂魄从黄符之中飘荡了出来,并没有落地,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被悉数吸纳进了南天瑾前额的指血之中。

    就在最后一个魂魄化成魂魄力进到南天瑾魂基之中的时候,额前的指血没入了前额,消失不见。

    叶伯坤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看向地上不少的灰烬,叹气道:“你这次伤得不轻,想要完全恢复恐怕得要小半年呐。”

    南天瑾睁开了眼睛,额前几缕银白的碎发,整个人一夜之间便苍老了许多,拧着眉头郁闷道:“这次碰到的人对我来说吃了大亏了。”

    “我看那人拿着一柄锏,那是茅山的镇山法器么?”

    “何止是镇山法器,传说中破碎无双的存在,只是我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然能使得了这般法器,要是那几个老家伙没死,使出这件法器还了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们薛谷主就是被这锏拍死的。”

    “……这么说起来,毁了一件邪器,这代价倒也不算大。”

    “那是,这不是命保住了么,什么都没有活命重要,你看老头碰到那御魂宗宗主不也跑了么,该怂还得怂啊。”

    “什么御魂宗的宗主,这人就是上次独闯我们落叶峰的那个小子。”

    “你承不承认这人都是御魂宗的宗主,你此前真的差点没弄死他么?我怎么看他的实力不像啊。”

    “我也想知道这一年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会变化这么大,现在的我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明明他被我伤了魂基,照理来说应该死了,就算没死应该也没恢复呢。”

    “不会是御魂宗里有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活阎王’吧?”

    “怪不得唐乾山会死在他手上,恐怕当今世上只有义父能和他抗衡了。”

    “是,老头也和我说过,最麻烦的就是他手上的法器,什么山河的,听说还是道家法器,要不让我们见到他转头就跑呢。”

    “说得倒是轻巧,恐怕见到他我们是跑不掉的,他现在已经能御器,且魂魄力远胜于我,我都跑不掉,你们钻地么……”

    “啧……这可愁死人了,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呢,对,这事还得怪冥楚,这杀千刀的把他媳妇给绑回来了,要不我们落叶峰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恐怕茅山也早就玩完了。”

    “那姑娘呢?”

    “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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