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后,她先是礼貌的朝着司徒夫人点了点头,然后笑着与司徒枋亲昵说话,“哥哥,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不然我们还可以一起吃个饭,今天雪儿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太晚了,加上她有点感冒了,怕传染给你,她说等感冒好了再过来看你。”

    陶夭夭有些失落,不过很快掩饰掉了,“没关系,反正我们住的也不远。”

    “你最近怎么样,还吐得厉害吗,纪景轩有没有欺负你,如果有,你放心大胆的告诉哥哥,哥哥一定给你做主,你别怕他。”

    说这话的时候,陶夭夭已经听出司徒枋接受纪景轩做妹夫的事实了,索性壮着胆子甩开纪景轩的胳膊。

    转而扑向了司徒枋,一双眼睛弯弯似月牙,“嘿嘿,还是哥哥好,有哥哥在,他肯定不敢欺负我。”

    “我敢欺负你?”纪景轩觉得她这话好没道理,他都快把她宠上天了好吧?

    三个人旁若无人的交谈着,言语之间充满了温馨和快乐,只有司徒夫人一个人面色凝重忧伤。

    明明曾经陶夭夭对她也是这般亲昵,亲切得就像是她的一只手。

    然而现在,她连正眼也不愿意再看她一眼了,这种心底里的落差感感觉像是有什么在撕裂着司徒夫人的心。

    寸寸煎熬。

    寸寸揪心。

    “夭夭,听说你怀孕了,还没有恭喜你呢。”司徒夫人声音干涩,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

    陶夭夭淡淡一笑,瞳孔里不带任何温度,态度上十分有礼,“谢谢您的关心。”

    “对了,您今晚过来是为了汀骊的事情吧。”陶夭夭不再装傻,没有任何预兆直接看门见山。

    许是没有料到陶夭夭会这么直接,司徒夫人愣了下,诚恳的点了头,“夭夭,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也不该来烦你,可……”

    “既然知道不应该,那就不要来,就算你来了,也改变不了任何的结果,不是吗?”

    陶夭夭态度很冷,严格上来说,是第一次对司徒夫人冷言冷语。

    她松开了司徒枋的手臂,仅仅只是一个眼神,陶夭夭确信司徒枋是站在她这边的,为此她重新回到了纪景轩的身后。

    在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勇气力量,“想必你还不知道汀骊对我做过什么,没关系,我一件件的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