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少次,你都不可能赢得了我。”

    “呵,纪景轩,不说大话不耍帅你会死吗?”

    性格那么不可爱,司徒枋就纳了闷儿了,他的亲妹妹如此聪明可爱,怎么就吊在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了。

    没眼光。

    纪景轩手持着干净的白色毛巾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懒得和他继续废话。

    “打也打了,合作也如你所愿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消停下来了?”纪景轩要不是被某人挑衅得实在头疼,根本不会丢下自己的老婆在医院,自己跑来赴司徒枋的约。

    虽然这货已经成了他货真价实的大舅子,纪景轩可对这个大舅子喜欢不来,两个人掐了那么多年,突然之间变得友好起来,真特么的变扭。

    “喂,你别那副死样子,要不是为了可爱又可怜妹妹,劳资才懒得理你那些破鸟事儿。”

    司徒枋使了个眼色,楚涟见状立马将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了几份合同以及一叠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你应该不陌生,至于合同上的白纸黑字,你要是没瞎应该不需要我再找个翻译给你。”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合同上全部都是法语,而且里面好多涉及药品的专业术语,不是内行人根本看不懂这些术语是什么意思。

    但纪景轩可以肯定,合同上内容提到了各种药品以及达成的合作,绝对是和陶夭夭息息相关。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司徒枋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

    “纪景轩,我不管你和墨焱有过什么样的约定,你到底对他的信任有几分把握,可我还是得提醒你,你死了不打紧,不要连累我的妹妹和大外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解决你那一堆麻烦事。”

    “你在威胁我?”

    “NONONO,不是威胁,只是一种善意的提醒而已,如果你不能保护夭夭,那就靠边站,让我来。”

    司徒枋揪起了男人的衣襟,眸光又冷又狠,“纪景轩,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但凡有点男人的血性,就不要老是婆婆妈妈的。”

    “哼,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她与你而言是手中的至宝,可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未来的全部。”

    纪景轩扒开他的手,丝毫不惧的迎偲昂司徒枋骇人的眼光,嘴角蓦地疯狂上扬一个欠扁的弧度。

    “教训我,你还没有资格。”

    他要护着自己的女人,无需他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