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学校组织旅游学习需要去北京一趟,这样可以解释我的定位为什么会出现在北京。顺便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给她买的,我记得她很喜欢北京的「京八件」,她喜欢那些有地方特色的零食,还有那些宫女衣服一类的古装。」

    「哇塞诶,师兄你好孝顺...不过提起北京的吃的,师兄你吃过豆汁吗?」

    「没有...但听说味道很独特。我出发之前做过一些攻略。」

    「那师兄你一定得品尝一下了!豆汁和焦圈一起吃那味道绝了!像是零食还有豆羊羹啊,京八味啊,花生酥啊什么的...热菜的话不得不品尝一下羊蝎子和BJ烤鸭,那儿的烤鸭和其他地方的最不一样的就是油多!一口下去全是热油...」

    「......」

    夏弥还在致力于当她的北京通,楚子航只是默默地听着,按下了编辑好的邮件发送,然后把手机调整成了飞行模式,一旁的苏茜安安静静地看着书,时不时用余光看上那么一眼楚子航和夏弥。

    「罪孽多端啊。」苏晓樯收回目光小声说。

    「什么罪孽多端?」林年听见了问。

    「没什么。」苏晓樯转开视线看向其他人坐的位置。

    路明非和零坐在飞机的机尾部分,和大家错开了,两人坐的是靠窗位,应该能有一段愉快的旅程倒是不用太担心。维乐娃倒是抽到了下下签,一个人坐在机头的位置,苏晓樯抬头去看,发现她也探着头看这边,两人视线对在了一起,隔空眼神打了个招呼就坐下了。

    苏晓樯在座位上老老实实坐好了,闭上了眼睛,耳边无时无刻都想起过道上乘客的脚步声以及放行李的碰撞声,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心烦意乱,睁开眼睛又看向舷窗外的机翼和引擎发了一会儿呆。

    「13个小时,好好睡一觉吧。」林年注意到苏晓樯在发呆,小声对她说。

    苏晓樯点了点头,侧身背过林年对着舷窗,右手悄悄从兜里摸出了一格被剪刀剪成了一粒装的小小的塑料药板,指甲戳破了上面的药用PTP铝箔倒出了这一枚白色的小小药片握在手心里。

    做完这个小动作后她抬手按了一下呼唤铃,空乘小姐走来询问有什么需要的,她简单要了一杯温水,并问林年需不需要,后者摇头表示不算口渴,反正一会儿空乘也会挨着挨着座位发水。

    等到温水送到,苏晓樯谢了一句空乘小姐后,藏着药片的右手五指弯起抓住了水杯,手心里夹住的药片也在视野的遮挡下一松落进了水里。搞定一切准备工作后,她自然地端起水杯就将里面的水和药一饮而尽。

    温水入腹,苏晓樯也放松了不少,摸出维乐娃之前发的蒸汽眼罩拆开,研究了一下这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准备戴在脸上好好休息一路。

    他身旁一直坐着没吭声的林年忽然说,「阿普唑仑还是***?」

    苏晓樯拆眼罩的动作一卡,抬头瞅了瞅林年,发现对方似乎没怎么不开心,就说,「阿普唑仑啦,医生说吃了好睡觉。」

    「吃了多久了?怎么不跟我说。」

    「没,才刚开始吃。」苏晓樯拉开了眼罩撕开了耳挂绳,「我就带了半个月量的,富山雅史教员说我有点焦虑的倾向,开了点药好睡觉,免得耽搁了北京的行动。

    「现在的人多少都有点焦虑。」林年微微叹了口气。

    「你也焦虑?」苏晓樯有点乐,好似找到了病友。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焦虑,但富山雅史觉得我算,还是重度焦虑,我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林年说,「不用太害怕,执行部里基本是个

    有三次以上外勤经验的专员都多少有点暴力倾向、中重度焦虑、以及PTSD的症状,酗酒和报复性摄入香烟都算是比较轻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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