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月手里后你也没什么机会再接触她了,想做好人好事就得不留名。”

    林年沉默了一下,随后点头示意金发女孩手脚快一点。

    他侧头看向大开的书房外,院子里满是狼藉,就像台风肆掠过一样,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闯进来,整个四合院聚落安静得有些诡异,完全不像是敌人的大本营该有的样子。

    在那四个京观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自己对于正统底牌实力的估算还是有些保守了,也做好了战斗到一半的时候正统的增援赶到的最坏打算,不过那种情况他也有备用手段去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用得上。

    这是好事,但好得有些过头了。

    林年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怪异,虽然没有顺利到令人匪夷所思,反之还来了一场凶险万分的战斗,但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嗯啊.嚯.呃.啧.”

    就在林年复盘思考试图发现问题所在的时候,他又被一旁金发女孩发出的奇怪声音吸引了,扭头看了一眼,金发女孩现在正一只手食指顶在歪着头昏迷的赵蔹蔓太阳穴上,另一只手的食指点在自己脑袋上,同样歪着头闭着眼睛噘着小嘴时不时点点头,时不时又摇摇头,一副看戏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林年问。

    “看一出更适合年轻人的青春八点档剧,有种你上高中的时候那些女生藏在书包里的小言故事的感觉。”金发女孩啧啧说道,“你要看吗?”

    没等林年拒绝,金发女孩抬手就按向他的太阳穴,林年很想躲开,但在速度上,金发女孩某种意义是和他共享一切的。

    被食指按在了额头上的林年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失重感,然后落地,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变了,光线忽然明亮了起来,好像全世界都笼罩在高音中,但一个阴影在自己的面前遮挡住了他。

    他抬头,然后发现那是一个挖掘机的漏斗,四周是四合院的风景,栽种着许多花花草草,但大门的方向已经破掉了,很显然就是面前这个开进来的挖掘机做的,旁边还躺了两截桂花树的尸体。

    “什么鬼?”林年问。

    “我暂停了,别急,我倒个带。”金发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后他的眼前一切都开始回退,就像进入了一个时光通道,两侧光流穿梭。

    在一切重新停止的时候,林年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巨大的书库内,书架高耸入顶,空气里弥漫着笔墨和书卷的香味,不远处一张桌子上一个男孩伏案坐在窗边,借着阳光认真地抄写着什么东西,靠门边的躺椅上一个暮年的老者闭着眼睛手里握着一卷书惬意地打盹。

    林年在这个书库内走了两步,一颗皮球从门外跳过门槛滚了进来,落到了他的脚边停下。他转头见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畏畏缩缩地站在书库外面,探着扎了小辫子的脑袋向里面瞅。他盯着这个女孩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来得及分辨,一旁桌上抄东西的小男孩就跳下桌,小跑过来抱起皮球往外跑去。

    【或许这一刻就是命运的转折点,Boy meet Girl,那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爱情故事就此拉开序幕。】

    “你别当旁白好么。”林年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自己耳朵边上声情并茂地念台本的叶列娜。

    【懂又不懂,这种小短剧就得加旁白才能煽动情绪,我还特意剪辑切好了分镜和第一视角,最后看完了你最好别感动的哭鼻子。】

    林年叹了口气,只能默然地充当了这个旁观者,安静地看着逐步上演的故事。

    李牧月,李星楚,赵蔹蔓,李牧,司马家烈祖,一个又一个角色粉墨登场,围绕着四合院那棵挺拔的桂花树发生的过往的故事也徐徐张开在他的眼前。

    不得不说叶列娜剪小短剧的确有一手,整个故事的经过正常来说是以赵蔹蔓的主观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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