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可以无处不在。」

    「想必你也知道,因为‘茧"这个可怕权能的存在,依靠着这个权能,祂能瞬间出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被祂埋下了‘茧"的地方——但只需要懂得一个道理,你就能知道如何避开皇帝的耳目。」主持人注视着林年熔红的瞳眸淡笑着说,「一个王座上永远只能存在一位君王。」

    林年顿了几秒,然后理解了主持人的这句话,他正想说出自己的所想,但却发现主持人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既然想明白了,那么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这个秘密在最关键的时候可能会起到致胜的作用。」

    等到林年消化完了这个信息,主持人拍了拍手掌,「跳过这个敏感的话题,告诉我你的最终答案。」

    「我选d。」林年看了她一眼,「我们还有必要走这样的形式吗?」

    「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简单一些,但形式是必须要走的,这样也方便了很多事情。」主持人说,「恭喜你回答正确,七宗罪·傲慢将进入你所积累的奖池。」

    「那么紧接着是第四题。」主持人一刻也没有停息,这次她演都不演了,甚至没有拿出那聊胜于无的答题卡,双手叠放在膝盖上望着林年,「你应该知道,林年,现在你所经历的一切,所遭遇的一切压力不仅仅是来源于皇帝,如果将你所遇到的一切不幸都归咎于皇帝,那么也太过于偏激了,不怀好意的人还有很多,其中秘党这个看起来像是你背后的倚靠的庞然大物,可能才是真正对你后心捅刀最多的存在。」

    林年对于主持人的讥讽不置可否。

    主持人观察到了林年的态度,平淡地说,「我知道,现在的你脑袋里应该浮现起那高台桌上的几张令人憎恶的脸庞,衣冠楚楚,手握权柄的校董会的确令人反感不适,但他们真的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吗?你所遭遇到的那些不幸,你所承受到的那些悲恸和背叛,真的是校董会一手导致的吗?」

    「请听题,请问在秘党的高层成员之中,导致你遭受迄今为止大部分苦难的真正的恶人,真正的野心家,真正的原罪究竟是谁?

    A:弗罗斯特·加图索b:伊丽莎白·洛朗c:尼古拉斯·弗拉梅尔d:希尔伯特·让·昂热」

    令人意外的两个名字出现在了题目的选项中。

    林年看着那两个名字有些默然,直到主持人再度开口说话,「如果不愿意接受现实的话,你可以选择你还剩下的两个求助手段,我比较建议去掉两个错误的答案。」

    「不用了。」林年淡淡地说,「我选d。」

    「看来某些事情你还是想得很清楚。」主持人缓缓颔首。

    「他从没有伪装过自己的意图。」林年说,「他甚至明示过我他知道一切,他是个很简单易懂的人。」

    「诚然,希尔伯特·让·昂热从未掩饰过他是一个不得的野心家,只是他的野心并非得利于自己,比起前者,他的野心更为宏大、恐怖,他想摧毁整个龙族的历史,将龙类化作文字留在往后历史的书本上...亦或者石壁上,他也丝毫不会介意。」主持人平淡地说,「你很清楚你与昂热之间的关系究竟维持着怎样微妙的平衡,那并非所谓的‘师生情"这种虚情假意的东西,但你绝不清楚为何他会甘愿放纵你,维护你,在你身上下那么大的重注——」

    「1991年12月底,1992年初的那段日子,接受到秘党元老会埋伏在前苏联暗子秘密电报的希尔伯特·让·昂热,独自一人乘坐非法货船秘密跨越了整个白令海峡,来到了西伯利亚东北部无人问津的维尔霍扬斯克,这个北半球的寒极。他花了整整一个星

    期,在零下二十度的极寒中徒步走遍了被罕见的超级暴风雪犁过的满目疮痍无人郊区探索着什么。

    根据那份来自前苏联间谍的情报描述,北极点藏匿着一个名叫‘黑天鹅港"的秘密军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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