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的确不乐观。”就算是女猎人,这一次也没有对这个意见提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了。

    “不仅如此,昨晚的谈判已经是最后的通牒了。”中校说,“我拿那两个孩子作为要挟,他们才没有破门而入。”

    “你的意思是只要这两个孩子在我们身边,我们就永远不会受到那群魔鬼的攻击?”

    “是。”中校缓缓点头。

    “所以...他们变相就是我们的...人质?”女猎人用了一个贴切却又怪异的词来形容现状。

    中校无言数秒后还是点头了。

    “那两个孩子,如果落到那群魔鬼的手中,  下场会怎么样?”女猎人问,“别用生吞活剥来骗我,他们虽然看起来细皮嫩肉,但这不代表他们比嫩鱼肉好吃。”

    “我不知道。”中校侧头看向火炕上的那对姐弟,“我只知道我需要把他们带回莫斯科。”

    “你之前的眼睛是金色的,那个男孩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包括之前外面那些怪物...我能理解为祖国是在做人体实验吗?就像是二战的时候,老人们提到过的德国元首试图进行的人种进化实验?”女猎人眼眸微垂,“那对姐弟...他们就是祖国的成果?”

    中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仅仅只是猜测,女猎人的想法就很接近真相了。

    “你带他们回莫斯科后他们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

    女猎人伸手擦了擦眉角的冻霜,心中大概了然了,“我还以为你喜欢孩子,所以才对他们这么好。”

    中校看了一眼女猎人,没有说话,大概是女猎人说了一句蠢话。

    “如果我们找不到离开这座森林的办法怎么办?”女猎人又问,“到那个时候你会交出这对孩子向你的敌人妥协吗?”

    “不。”中校缓缓说。

    “我会先杀死他们两个,然后自杀。”

    女猎人怔了好几秒,“这么极端?”

    “这是祖国的遗产,如果无法回归祖国,那也得永远埋葬在冰原冻土里,不能落到敌国的人手中。”中校的眼眸内有炉火在燃烧。

    “真是坚不可摧的意志啊。”女猎人感慨,“但这对那对姐弟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

    “祖国会感谢他们的。”中校说,“他们也是为了祖国而诞生的。”

    —

    炉火边的维卡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女猎人和中校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只是走去拿起了地上翻倒的水壶,然后在冰桶中取了一壶水到炉火边沸腾。

    杜莎虚弱得说不出话来,维卡只能听见她在低声喊哥哥,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原本饥饿就已经快要摧毁人的意志了,如今再加上蛇毒的影响,如果没有充足的食物和药品,那么杜莎剩余的时间可能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维卡呆呆地等待着水壶中的水沸腾,提着水壶回到杜莎身边时,借着火光他又忽然闻见了一股糜烂的味道,他低头寻去只看见杜莎垂在身边包着纱布的右手。

    他将杜莎右手的纱布一点点揭开,果然看见里面的箭伤感染溃烂化脓了,伤口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恶心得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蛇毒引起的并发症,在摸了摸杜莎的额头,滚烫的就跟水壶没什么区别...

    维卡失魂落魄地把纱布包回去,就像包紧了看不见了就不存在了一样,他深呼吸,可无论怎么呼吸心中都像是缺了一块一样惶恐。

    “水...水...”杜莎还在呢喃,嘴唇干裂渗血。

    维卡赶紧低头给自己的妹妹倒水,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水杯,下意识就开始分辨这个水杯是他自己的还是杜莎的,然而就在他脑海出现这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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