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鼻子道:“我可是送上门来了,眼下我这条腿不能动,她若被戳穿,恼羞成怒索性对我痛下杀手呢?我可不敢保证这时候还能抵挡她。”

    秦惜卿一惊,点头道:“我倒忘了这茬了,你在这里,那可不能逼她太甚。”

    方子安点头道:“所以,就算为了我,也不能打草惊蛇。咱们得首先确定是不是她。你虽然说肯定是她,但我觉得还是要讲证据。你可以去找她,但不是去质问她,而是去找证据。今日袭击我的人中了我一脚,而且似乎被我的飞刀所伤,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身上应该有伤痕,或者是有包扎疗伤的痕迹。你可以去暗中观察观察,从中找找蛛丝马迹。找到了这些证据,那便可以断定是她所为了。”

    秦惜卿点头道:“好,我去瞧瞧。她不露面,搞不好是因为也受了伤,躲在屋子里包扎伤口。”

    方子安笑道:“也有可能是她根本没回来,因为她伤势需要处理,在这里处理不如在外边找个客栈处理一下伤口。只要伤势不重,刻意隐瞒的话,外表也看不出什么。除非我那一飞刀扎到她裸露之处,脸上或者手上,那便没法隐藏了。”

    秦惜卿道:“无论如何,我先去瞧瞧。子安你先在这里等着,汤药也应该熬好了,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你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的。”

    方子安点头应了,秦惜卿站起身来往外走,到了门口吩咐廊下候着的两名女护卫守住门口,自己则带着另外三名女护卫直奔西边的侧院而去。

    方子安喝了汤药后闭目靠在软塌上养神,不一会,秦惜卿快步回来了。方子安睁眼问道:“这么快?有什么发现?”

    秦惜卿蹙眉道:“果然如你所言,她没有回来。问了前庭的人,说她下午的时候出去了。哼,这个混账东西,这段时间我不让她在身边呆着,她便连出去也不跟我禀报了。也正因为她不在我身边侍奉,我才没有注意到她不见了。”

    方子安缓缓点头道:“那这件事便暂时不能定论了,有极大的可能是她,但没有证据,却又不能确定是她。万一冤枉了她,岂非是对她不公。”

    秦惜卿沉吟不语,神色颇为焦灼。方子安知道,秦惜卿是认定了沈菱儿了,所以她心中难受,又有些内疚。沈菱儿是她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她心里当然不会舒坦。但是方子安现在最想知道的却是适才那个没有说清楚的惊人之事。直到现在,方子安还震惊于之前秦惜卿吞吞吐吐说的那些话。

    “子安,她既没有回来,这件事暂时我不会声张。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事,我先去沐浴更衣,一会我跟你细说便是。”秦惜卿道。

    方子安笑道:“你不说也成,我可不是喜欢探听他人**之人。”

    秦惜卿道:“不,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怎能隐瞒,我不想让你对惜卿有什么误会,也不想让你心存疑虑。我让人送你去我房里等着我便是,我很快便去。”

    “去你房里?”方子安讶异道。

    秦惜卿道:“对,从现在开始,直到你伤势好转,你都必须跟我在一起。我要亲自护着你,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两名女护卫扶着方子安一瘸一拐的来到厅后侧秦惜卿居住的精舍小院里。扶着方子安坐在秦惜卿卧房内的一张软椅上。女护卫们离去之后,方子安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发愣。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秦惜卿的闺房之中,这里的陈设素雅而温馨。地上铺着绒毯,墙上挂着布嫚。一张大床摆在屋子中间,从屋顶垂下的淡青色帐缦笼罩着那张大床,隔着一层帐缦显得朦朦胧胧。空气中飘动着淡淡的香味,和秦惜卿身上的味道一样。这一切让方子安心中安定,心情也有些怪异了起来。

    秦惜卿不久便回来了,换掉了沾血的衣衫,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散着,虽然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但依旧美若仙子,清丽脱俗。

    “等急了吧。”秦惜卿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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