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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讲的夏语，清脆中带有一点点奇特的韵味。林轩看着她的小脸，这种气息，感觉到异常的亲切。
心中一动，林轩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娜娜……”
原来是娜娜，不是囡囡……
林轩略微有些失望，这个小女孩，给他的感觉很特别。
“妈妈把一点吃的，都给我了，她每天好饿。”
“娜娜要多捡烟头，换鸡蛋给她补身体。”
林轩打量了小姑娘一眼，这才留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色了，甚至还有几个小小的补丁。
不过都缝上了小猪佩奇一类的卡通人物，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林轩感慨着，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然后捡起来放进小姑娘的塑料袋里。
小姑娘像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开心极了。
“身上有现金么？”林轩转头询问陈屠狗。
林轩日常，身上基本不会带着多余东西的。
“有。”
陈屠狗毫不犹豫从钱包中取出一沓百元钞票，交给林轩。
林轩将钞票卷了起来，转目四顾，发现没人注意到，便弯腰递到小姑娘面前，道：“小妹妹，拿着，交给你妈妈。”
小姑娘却摇了摇头，将小手背在身后，并不去接。
林轩还以为是钱太多，吓着人小女孩了。
于是抽出几张钞票，就要塞入小姑娘的口袋。
“妈妈不让娜娜拿别人的钱。”
小姑娘连退了两步，脑袋依旧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林轩脸色赞赏，没有强求，伸手摸了摸小女孩脑袋，夸赞道：“好吧，真懂事。”
“妈妈也经常夸奖娜娜。”
小女孩开心地挺起胸膛，提着烟头口袋，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走进四季酒店，林轩直接喊来经理，不过经理哪里会记住一个打零女工的名字，一问三不知。
陈屠狗当即将一沓钞票拍在经理脸上，经理当场就在前台调出员工名单，上面果然有周依敏的照片。
“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那女工请了半天假，现在没在酒店。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酒店经理客客气气地道。
“不必，我在这里等就行。”
林轩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周依敏，摆了摆手。
“那请先生移步雅座喝茶，稍作休息，等人来了我再通知您。”
经理倒是十分周到，林轩点了点头。
突然，他留意到，小姑娘娜娜的身影出现在酒店门外。
一位离开酒店的客人，随手将烟头扔在地上，娜娜像见到宝一般，冲了过去，蹲在地上打开小水壶，用里面的水浇灭烟头。
只是，全神贯注的娜娜并没有留意到，一个拿着手机，大声嚷嚷的胖大西装男子正好经过。
娜娜被胖大男子撞倒在地，手里的水壶也洒了，正好淋在胖大男子的皮鞋上。
胖大男子登时脸就阴沉了下来，怒声吼道：“小比崽子你是狗吗？蹲在路边吃屎啊！”
“叔……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囡囡吓得面色惨白，颤抖着声音说道。
“没长眼睛吗？瞅瞅！我这意大利名牌皮鞋都湿了！知不知道这一双鞋多少钱？”
胖大男子丝毫不顾及对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指着娜娜的鼻子大声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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