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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说着,林星曜从医药箱里取出十几个小瓶瓶罐罐,一一将那些玻璃小瓶敲碎,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吸入针管,注入到那几瓶白色粉末的小瓶子里,然后用力摇晃着小瓶子,停下来看看,又接着摇晃,最后把他们都吸入一个针管里。

    看着他打完针,陆泽城小心翼翼地帮程七诗整理好衣服,盖好被子。

    “陆总,这些是吃的药,今天晚上先喝一次,明早起床再喝一次,我明天上午还会过来的。”

    林星曜将两包药片递给了陆泽城,就提着他的医药箱出去了。

    陆泽城给程七诗喂过药后,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默默地注视昏迷不醒的程七诗,愁眉锁眼。

    “小七,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变成这个样子?”陆泽城胳膊肘抵着凳子扶把,单手扶额,眉心紧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不要,不要——”

    一声细微的呢喃声传入陆泽城的耳中,他猛然抬头看向床上的程七诗。

    “小七,是你吗?是你在说话对不对?”陆泽城趴在程七诗的身旁激动地看着她。

    那一声真的是小七喊出来的吗?

    他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他能确定,这一定不是幻觉,一定是小七自己喊出来的。

    还是那个熟悉的音色,那么婉转动听,像黄鹂的鸣叫,似天籁之音,让他心动,只是气息比起以前微弱了一些。

    他盯着她看,细长柳眉间微微皱起,长长地睫毛向上佻卷,紧闭的双眼里,眼珠一直在打转、跳动,时而凝眉皱头,时而轻微晃动着脑袋。

    陆泽城知道,那是小七在做噩梦了。

    他轻轻地伸手将那额头抚平,帮她捋了捋额头的碎发,又轻轻握住小七的手,放在唇边亲啄了几口,又将那手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感受着来自她的温度。

    最后与她十只相扣,再也没松开过。

    他就这样看着她,希望能再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一整个晚上过去了,程七诗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当冬日的暖阳透过薄纱洒在床头时,程七诗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陌生。

    “这里?是哪里?”

    程七诗撑着胳膊慢慢地坐了起来,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家具不多,但每一件都看起来特别精致,昂贵。

    靠墙的位置摆放着张暗红的桌子,上面有两件很特别的工艺品,都是木雕的,形状很独特。

    其中一件像条大虫,又像只树根,杂乱无章,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另一件倒是很好辨认,形似葫芦状,上面刻着一朵盛开的小花,葫芦嘴上吊着几只小葫芦错落有致地悬挂着,下面有个四角底盘托底,再无其他。

    暗灰厚重的窗帘被拉在落地窗的两端,薄薄的轻纱也拉开了半米宽的距离随意地垂挂着,旁边放着一张皮质木椅凳。

    除了床以外,所有家具都是暗红色,包括地板也是。

    什么品位?

    程七诗环视了一周,懵圈。

    这里是李紫云的家?

    不是!除非她中了大乐透。

    那是?哪?

    她记得昨天晚上从别墅出来后就给李紫云打了电话,然后——

    她居然想不起来了。

    程七诗靠在床头,用手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怎么回事?又没喝酒居然能忘事,这可怎么了得。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杂志社那边还有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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