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写封回信给他,就说武田家对将军被弑一事万分震惊,强烈谴责三好家的大逆之举,并愿意为御台所上洛提供便利。”

    武田信廉伏地叩首。

    “家督英明!”

    武田晴信又交代几句,武田信廉鞠躬告退,室内只留下高坂昌信与她两人。

    高坂昌信望着关上的拉门,眼中满是担忧,说道。

    “主君,最近您将家中诸事皆托付给信廉大人,是否有些。。”

    她不方便说起权利制衡之道,被外人听去,就好像是她在挑拨武田家姐妹的感情。

    武田晴信将吃饱了的孩子放回身边的藤篮,叹了口气,说道。

    “信繁死了,信廉现在是一门众之首,我不倚重她,还能倚重谁?

    我是不舍得放你去骏河国,招待我们那位英俊的御台所。

    想当初,你我对他百般尝试。如今,他在关东武家心中敬如现世神。

    你这个亵渎过男神的罪人,怎么好在他面前出现。万一被他激愤一刀砍死,我非得哭死不可。

    你,可是我的挚爱呀。”

    没了外人在,武田晴信语气轻佻,羞得高坂昌信脸色通红,低下头来。

    “殿下又在胡说八道。”

    盐田城的那场疯狂盛宴,时时被武田晴信拿出来说笑。

    特别是在床上,一边缠绵,一边在高坂昌信耳边回忆亵渎斯波义银场景,每每让高坂昌信飞流直下,高峰迭起。

    斯波义银在鹤冈八幡宫一场神迹,几乎传遍关东大地,甲斐国中的反应就非常古怪。

    川中岛合战后的盐田城,武田晴信对斯波义银做过什么,武田家臣可是非常清楚。再看两人孽缘的结晶,武田玲奈,更是心态复杂。

    武田晴信将武田玲奈时时放在自己视野之内,就因为武田家中有人仓惶不安,唯恐她们加害孩子。

    这件丑闻要是传了出去,武田家会非常被动。

    武田玲奈是武田晴信的心头肉,她明知家中暗潮汹涌,自然不敢大意。放权给武田信廉,也是她的应对策略。

    高坂昌信明白主君的难处,但武田信廉毕竟不是武田信繁,放权太多只怕后患无穷。

    她正色道。

    “主君,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担心祸起萧墙。”

    武田晴信逗弄着藤篮中的玲奈,嘴角拉起一丝冷笑。

    “祸起萧墙?那也得武田信廉她有本事摆平家里的烂摊子,让所有人都服气才行。

    武田北条两家交恶,小山田信茂在北条家的军役账一事曝光,武田信廉敢不敢治罪问责?

    穴山信君眼巴巴盼着打下骏河国大捞一笔,结果骏河国被甲斐众抢得一片狼藉。穴山家出钱出力,得到了什么好处?

    这两家亲族都摆不平,她武田信廉凭什么折服一门众,又怎么能让甲斐各家服气?

    她只会放任自流!不敢得罪那些擅自开抢的混账东西!

    甲斐众趁着我生产之际,毫无顾忌的抢村落,抢盐场,抢商队,抢城下町,把整个骏河国的元气折腾光了。

    骏河众降伏之后,好处没捞到,反而被抢得家业败落,武田信廉有本事收拾这烂摊子吗?

    我放权给她,就是让所有人看清楚。武田家之所以有今天,不是甲斐众有本事,是因为我武田晴信有本事!

    没有我这头甲斐之虎,她们就是一群山里的猴子。沐猴而冠,徒增笑柄!

    别的不说,明明打下了骏河国的盐场,却因为烧杀抢掠,一年功夫都无法恢复生产。

    甲斐信浓两国的食盐,到现在还得依靠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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