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她只是够狠。对别人狠算什么本事?对自己狠才是真牛b。

    别的武家大名不敢得罪家臣团,不敢损害整个武家集团统治阶级的利益,织田信长就敢!

    织田信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并不傲慢,她只是足够狠。

    但再狠的人,也会嫉妒斯波义银的好名声。你我都是玩政治的脏货,凭什么只有我是烂人,你却是白莲花?

    织田信长对斯波义银的心态很复杂,有生理上的愉悦往事,有征服他的心理作祟,又嫉妒他的人品高洁,威望崇敬。

    总之,斯波义银活成了织田信长绝对活不成的样子,堂堂正正就把面子里子都给赚足了。

    织田信长这心里挠着难受,就要把完美无瑕的天仙美男重新打落凡尘,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像当年在尾张国那样低头,给老娘舔!

    光是想象那个场面,织田信长就觉得自己快要高了,真特么爽!

    见织田信长情绪激动,佐久间信盛与河尻秀隆皆是恭谨,不敢多嘴,唯有丹羽长秀出于公心,担忧的问道。

    “大殿,南近江那边,大谷吉继只是稍稍试探,就拿下了铃鹿关。

    佐久间信盛大人回军一事,看来是瞒不住太久了。南近江之地防务空虚,如果大谷吉继继续展开攻势,只怕会闹得一地狼籍。

    另外,河尻秀隆大人带兵前来,东美浓防线亦是四处漏风,武田家如果发现我们把兵力调来了北近江,一定会趁机杀入浓尾平原。”

    看丹羽长秀像是个管家婆一样絮絮叨叨,织田信长只是撇撇嘴。

    把佐久间信盛与河尻秀隆的部众偷偷调入北近江,是织田信长暗中操作,两地防务因此空虚。

    东美浓那边还好,因为马场信房手中不过八百精锐,没有急功近利的想法,所以暂时没有出问题。

    但南近江之地的大谷吉继显然更加主动,她一次试探就拿下了铃鹿关,已然让人感到诧异古怪。

    佐久间信盛怎么说也是成名大将,不至于如此孱弱不堪,被人轻易夺走战略价值重要的铃鹿关,还没有任何反扑的迹象。

    一旦被斯波一方发现,织田领地的防务空虚,守备驻军不见踪影,趁机攻入领地,那就麻烦了。

    对于丹羽长秀的担心,织田信长却是不以为然,她说道。

    “拿走铃鹿关就拿走吧,大谷吉继手里没有几个兵,打不进南近江腹地。

    浓尾平原那边还有池田恒兴看着岐阜城,稻叶良通守在北方城,前田利益与岛胜猛杀不进来。

    至于武田家的跳梁小丑,让她们打去吧,看她们能打下多少浓尾平原的土地。

    而我,只要斯波义银!

    世人皆以为,此战是织田四万对斯波三万,势均力敌。斯波义银自出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家都觉得这一战也是如此。

    可谁能想到,我秘密调来了援军,此战并非四万对三万,而是六万对三万,优势在我!

    斯波义银有个很坏的习惯,他喜欢和部下同甘共苦,喜欢亲自冲锋陷阵。

    所以,他绝不会在后方看着将士拼命,一定会加入到这场合战中,正如他每次合战的情况一样,把自己作为撒手锏使用。

    我刻意暴露自己在大岩山的事,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与我决战,消灭我放在东野山与中之乡的尾张美浓主力。

    但他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不但把贱岳与岩崎山两道防线当做诱饵,东野山与中之乡的尾张美浓主力,也是诱饵。

    秘密从南近江与东美浓调来的两万人马,宁可放开领地防务,我就是要一举打垮斯波义银的本阵。

    只要打破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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