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存款和地产,堵上这个窟窿,真正是一毛钱都剩不下,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田阳乃冷酷道。

    “明年的北陆道商路股票还能稳住,在年底结账之前,大多数人感觉不到问题,价格不会大跌。

    我们慢慢把这笔钱变成股票,变成质押品,然后等到大家回过神来,再加速跌吧。

    关东那些人拆东墙补西墙,暂时还撑得住,关键还是要看半泽直义,她一年后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不管结果是她死在关东,还是彻底掀开烂账,关东经济问题都压不住了,必然会大爆发。

    等圣人来讨要这笔钱,想拿回去稳住关东局面的时候,这笔钱已经蒸发得一点不剩。

    而北陆道商路股票的大跌,到那时候也已经影响了整个斯波粮票体系的安全。

    圣人不但不能逼我们,还得帮我们过关,否则就是关东近畿的经济一起乱套。

    只要我们足够无辜,让别人抓不到把柄,圣人最后一定会高举轻放,我们也就成功了。”

    今井宗久肃然点头,问道。

    “我该做些什么?”

    高田阳乃冷笑道。

    “先花钱,把这些脏钱花掉。然后,慢慢对外散布东海道商路重建的消息,制造恐慌。

    你不要急,我们慢慢来。急了容易露出破绽,让人抓着把柄。”

    今井宗久点点头,迟疑道。

    “即便圣人愿意相助,但北陆道商路股票的腰斩,也会严重影响到小股东们对我们的信心,以后的经济发展也会受影响。”

    按照高田阳乃的做法,斯波家和大股东会成功套现,逃过这场灾难,但接盘的小股东会和这笔脏钱一样,损失惨重。

    一旦挫伤了小股东的信心,以后就很难再忽悠她们接盘了,未来再想搞花头,接盘侠都找不到,也是一件麻烦事。

    高田阳乃呵呵一笑。

    “你不用担心,只要能画出足够可口的新饼,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股东一定会回来的。

    现在,不就有两个新饼在路上了嘛。

    圣人任命的那个南蛮总代理,已经开始和南蛮人谈判,降低货物入港价格,增加货物总量。

    还有东海道商路在荒废了五年之后,再次出现繁荣的新希望。

    等市场情绪彻底跌入谷底,我们就以稳固市场信心为由,回收小股东手里的那些股票。

    等斯波家和大股东们手里有了足够的股票,就把这两个利好丢出去,重新激活市场。

    这一来一回,之前四百万石粮票的新增亏损,也应该抹平了。

    新激发的市场热点,又能带动股票上涨,足够我们再吃几年。”

    今井宗久对高田阳乃的思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种生女儿没p眼的主意,真不知道高田阳乃是怎么想出来的。反正,中古时代的奸商也做不出这等空手套白狼的不要脸买卖。

    今井宗久不禁叹息。

    “可怜那些小股东被您折腾来折腾去,手里多年积蓄都折腾没了。”

    高田阳乃嗤之以鼻。

    “那是她们蠢,和庄家对赌,哪有赢得可能?

    再说了,斯波家与大股东也不是把股票全丢出去了,我们一样是有亏有赚。”

    今井宗久苦笑不语,高田阳乃这是在强词夺理。

    斯波家和大股东的钱,就是丢出去的诱饵,最后如数奉还。小股东的钱,那可是三七分账,斯波家吃肉,大股东喝汤。

    高田阳乃见今井宗久还想不开,笑了笑,宽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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