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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信非常从容的道:“世上凶手,怎么想怎么做的都有,你假设宋和就是凶手,过程也很合理……不是凶手,想找证据也总能找的出来的。”

    他是在说她疑邻盗斧。

    唐时锦道,“话虽如此,但我说的仍旧有道理不是吗?”

    江必安插了一句话:“他父母的话,很奇怪 。”

    “对!”唐时锦道:“他父母的话,非常奇怪。有一种‘生怕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感觉,你可以代入想一下,我……”

    她来回一找,一指吴不争:“我在窗外发现我师侄把一个人挂到绳上,我忙着救人,救完了人我肯定要缓一阵子,哪怕我缓不下来,我也顶多会说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这么做,而不是每一句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你在害人性命。”

    吴不争无语的道:“果然不是亲生的,果然不是亲徒弟。”

    唐时锦猛然转头看他,吴不争茫然回看。

    半晌,她才道:“争儿,写信回去,叫人送两条血嗣蛇来。”

    吴不争跳起来就去了。

    唐时锦又跟郑信道:“去查那个奸夫。”

    江必安一派的人,好处就是不管心里怎么想,执行命令不打折扣,所以他飞也似的去了。

    唐时锦睡了一晚上,一大早各方消息就来了。

    吴不争查了查这个人的过往。

    这个宋和,字隋珠,这一回的乡试中,考中了第十名举人,成绩真的不差了。

    他家境贫寒,但是祖上曾中过状元,他的太爷爷也中过状元,当地人称状元家。

    但中状元的人,也不一定前途无量,反正他太爷爷最后不知为什么,辞官归宁了。

    那会儿状元太爷爷还能与文友品茶倾谈,可到了这一代,越来越穷,渐渐的连普通人家都不如,仆人都用不起了。

    所以宋隋珠是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长起来的。

    倒是祖上留下来的书还都有,他父亲也是个读书人,从未参加过科举的读书人……所以他学问不错,一般来说,这种除了名声啥都没有的人家,总会有几分不合时宜的气节,可是他好像就完全没有。

    这孩子从小就点亮了赚钱技能,然后他攒钱进了当地的,咋说呢,贵族学堂雁云堂,从此就开始了赚钱之路,每一个家资殷实的同窗都是他的潜在客户……什么冬天的暖炉夏天的冰,总有种种可赚钱之处。

    文人轻视商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谓根深蒂固,可是他就能做到,不但不讨人嫌,还赚着人钱,羊毛薅秃了还能叫人引为知已。

    所以上了十年学,全学堂都把他当知已不说,还硬生生把家里养成了小康之家,吃饱穿暖,仆人也都有了。

    只是他父亲好像并不赞同他这个作为,觉得他丢了祖上宝贵的德行,所以与他关系淡淡。

    据说他背上杀妻未遂的罪名时,整个雁云堂曾联名为他请愿,但是国安部不吃这套,所以请愿书是收了,但结果并没有改变。

    唐时锦问:“奸夫呢??”

    “没查到。”吴不争道:“郑信叫婆子查了,那刘氏不但不是完壁,甚至还怀上了三个多月的身孕,算算正是在出事之前怀上的……但是宋和说从没碰过她,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在成亲之后怀上的。”

    他顿了一下:“但是,没有查到奸夫是谁,这刘氏虽然父母双亡,但是家境还算可以,据邻居说,为人贤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实在查不到她与谁交往过密。”

    等等!唐时锦忽然一挑眉。

    与此同时,吴不争也道:“所以 ,最大的可能就是,与她通啥的,就是一个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夜间来去,所以才查不到!!而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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