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炎柏葳拖近些,懒洋洋的倚在他肩上,看着他打。

    他一直打完,然后道:“其实也简单,只须……”

    说着一抬头,似乎才忽悟眼前是个皇帝:“圣上。”

    然后看她姿势,又发现了炎柏葳:“皇上。”他要起身施礼,炎柏葳头也不抬道:“不必多礼,坐着就是。”

    丁舅舅只能再坐下,道:“其实也简单。把后果夸张一点就可以,其实也很容易习惯的。”

    唐时锦嗯了声:“那丁先生试写写罢。”

    “不敢,不敢当此称呼,”丁舅舅道:“草民尽力而为。”

    唐时锦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下去写了,辜东陌就要站起来,唐时锦又道:“争儿带丁先生去,东陌站一站。”

    吴不争哦了声,把绳子一扔就带着人下去了,唐时锦跟辜东陌道:“令舅在这方面,极有才华,我六哥又不在,所以才召他来……你问问他想要什么,想要官位,可以安排他进梨园,想要钱,想要名,你问清楚。”

    辜东陌应声去了。

    炎柏葳问她:“你与我打赌,这就是你的办法?”

    “当然不是了!”唐时锦拿过丁舅舅打的双鱼把玩着:“这种戏文,是教文盲用的,朝上那些人,唱一百折子戏也没用。”

    炎柏葳问:“那是什么?”

    唐时锦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再说你急什么,这会儿好多事情还没开始干呢,起码得公主先生就位,女子学堂运转起来,然后才好暗搓搓的搞事情。今年都未必会搞。”

    “我知道,”炎柏葳道:“但你先跟我说了又怎样?”

    唐时锦道:“不说!”

    炎柏葳道:“当年你想推行那个‘家暴’律法,我给你出了主意,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么多年了,光利息也有十个人情了。”

    唐时锦:“……”

    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皇帝陛下。

    戚曜灵和辜东陌还在席上,听的直发笑,唐时锦就拉着他手腕子,把他拉进了内室:“来来,相公,我给你结结帐。”

    一转过屏风,她就把他扯进空间里去了。

    然后,经过皇帝陛下一系列不行不行,不要不要的口嫌体正直之后,唐总顺利的把帐给清了,当然了,什么也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