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陪着他们过去了。

    唐时锦反正也没有明确目标,索性也往星城这边走,歇下来时,还跟江必安说了说锦衣卫和西厂的事儿。

    江必安只平静的嗯了几声。

    唐时锦吐槽他:“你这种人,能把话唠都耗成哑巴。”

    他看了她一眼:“每一句我都回答了。”

    唐时锦都气乐了,敢情她说一句他嗯一声,还是他这儿的VIP待遇??

    两人对视了一眼,他露出了让步的表情:“你想怎么样?”

    她学着他严肃的样子,还把自己眉间捏了个褶儿:“必安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没什么想法。”江必安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这些争斗,本来也从没停过,与我无关。”

    唐时锦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归属于任何势力的话,任何势力最先铲除的都是你。”

    江必安目视前方,淡淡道:“我听从的是圣上。”

    唐时锦:“……”

    所以不管这圣上是猪是狗是昏聩还是啥啥,总会有人毫无理由的忠于他,比信念还要坚定。

    现代人很难理解,但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普遍,很正统的,所以炎柏葳才会连考虑都没考虑,就选择了和平回归的夺嫡方式吧?

    而且她这种骨子里轻视君权的思想,熟悉的人不难感觉到,很可能会有人因此与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划清界限,因为这在这个年代,的确算是一种原则问题。

    所以,以后还是要尽量掩饰一下,假装皇党才行。

    唐时锦沉吟着,没有再跟他说话。

    中午仍旧在野外吃饭,这附近有一条河,困为分了三岔,所以有一个很难听的名字,叫鸡爪河。

    不算宽,却很急,据说源头有一个很大的瀑布,最冷的天气也不会结冰,从下头看时,山上好像垂了一条带子一样,水声轰轰,还挺壮观的。

    几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去瀑布那儿瞧瞧,江必安走过来跟她道:“我如今在旁人眼中,算是与你一起吧?那你又投靠了什么势力?”

    唐时锦毫不犹豫的道:“我还用投靠什么势力?老子自己就是最大的势力!!铁帽子好么!”

    自从许天禄授了官,如今私下里,已经有人称她这一支为泉党,虽然涉及党争,不算什么好词儿,可是这起码证明了她的影响力!她这种活财神,不管谁上位,但凡脑子没问题的,就不会薄待她。

    当然了,如果像当年的九子夺嫡那种,各有势力,她与太子走的近,就会是其它人的眼中钉,可现在……不存在!

    她与先太子暗度陈仓?又与现太子交情莫逆,其它人完全没有一争之力。

    江必安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唐时锦笑道:“怎么着,你觉得……”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低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