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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感觉得到,炎柏葳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自我代入“君王”,但也没有代入“唐时锦”,他代入的,是一个普通的大庆子民,他说的,也是普通的大庆子民应该知道的道理。

    就好像后世,若有人亲啥辱国,崇洋媚外,也随时随地会有人冲出来教训他一样,这是做人不能让步的底线。

    唐时锦真的惭愧到不行,把脸埋进他怀里:“葳哥哥我错了。”

    他反倒笑了,伸手扶住她小脸:“忽然这么乖?好,那我原谅你了。”

    她还是死赖着不动。

    好像自从两人合好,他在她面前就收起了所有棱角,永远温柔包容,予取予求。

    可就在刚才,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让她想起当年在竹林村,他特别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些都是不好的,不该小孩儿学的,全都忘了罢!我会慢慢的教你。”

    虽然当年那个爹系的大睫毛精,特别不解风情,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但是温柔的时候也是真的温柔。

    好久不见了,还是觉得挺撩。

    她抬头,叭叽一口亲在他下巴上。

    他扶住她脸低头看她,她就冲他傻笑了一下。

    于是晚上缠绵时,她忽然特别认真的冒出来一句“所以眼光不应该局限于京城,我应该建立起一个天下的情报网”。

    炎柏葳:“……”

    这个时候谈公事,还真是痛并快乐着……快乐并不上不下着……

    第二天,唐时锦深刻检讨了一下。

    她确实受电视剧和原历史影响很深,厂卫在她眼中,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特务机构,缇骑四出、滥捕冤杀,使得人人自危,亦使百官、民众、甚至军队,与君王离心离德。

    而且不光是制度的问题,还有领导者和人员的问题,那些东厂番子,天天捕风捉影,罗织罪名,诬赖好人,然后再动用酷刑,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谋取私利……

    总之,一想起来,就没有一点好的。

    但是她忘了最大的一点。

    汪直还没抖多久,就死了,遗臭万年的“东厂”,还没有走到无可收拾的时候,就被她接了过来。

    如今的领导者是她,起码在炎柏葳说了算的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里,她可以让总缉事厂按着自己的心意走,成为君王的千里眼,顺风耳,却永远不要成为祸国殃民的“厂卫”。

    等过了这个非常时期,慢慢的要建立起查纠机制和监督机制来才行。

    外头花晟林进来:“师父,你找我?”

    唐时锦点了点头。

    戚曜灵基本上是哪里需要哪里搬,花晟林如今就是跟着他走。

    但其实并不需要。

    戚曜灵有的是人用,而且花晟林的本事也足以独挡一面,这么带着很大材小用,倒是耽误了他。

    所以她准备把这个“整”活儿交给他全权负责。

    唐时锦一说,花晟林就很高兴:“好,师父放心。”

    唐时锦道:“不着急出门,你先慢慢的挑挑人,等你们成亲之后,你要出门,可以跟小兔儿一起去。”

    花晟林有点不好意思:“小菟是女子,留在师父身边方便些。”

    “不用,”唐时锦道:“我如今长年在京城了,不缺人用。”

    花晟林点了点头,然后特别兴奋的跟她道:“师父,我跟你说,我跟小菟,我们俩现在试着把香料和毒粉配在一起用,还挺好玩的!二哥也说挺有意思。”

    唐时锦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手段咱们用不用不说,但一定要有!没事儿弄着玩挺好。”

    花晟林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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