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演的明明是敬而远之!

    看人都走了,唐时锦他们也出来了。

    唐时锦熟门熟路的过去扶着桃相,桃相道:“之前你是有些莽撞了!就算要宴请,也应该待会试之后再请。”

    唐时锦不在意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就算到殿试之后再请,也未必不出事!”

    桃相瞪了她一眼:“殿试之后,名次已定,会有什么事?”

    好吧,唐时锦就道:“我错了义父。”

    这事儿桃相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答应他们将计就计的。

    因为他是有文人风骨的那种人,科举在他心里地位很高,他一定会觉得,既然探知了此事,为何不及时阻止,反而要闹什么将计就计?岂非有损声誉?亦会有损君主威望?

    但在唐时锦看来,若只是阻止,谁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那样就太被动,太不安全了。

    而且她这么做,先抑后扬,并不会有损声誉和威望,还能一箭双雕拉陈识务下水,看能不能顺手压一压。

    所以她也没解释,就嘻皮笑脸的送桃相上了马车,桃大郎点了点她脑袋,眼神中透着了然,也上了马车,桃二郎跟着上去了。

    唐时锦看着他们走了,转身上了马,正要走,就见炎柏葳追了出来,道:“唐卿留步。”

    唐时锦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炎柏葳道:“科举之事,事关重大,我必须禀公处理,绝非故意针对你,你不要见怪。”

    唐时锦一看他这么说话,就知道要演戏,于是她也平静的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是储君,殿下要做什么事,岂是臣能随意置喙的?”

    炎柏葳沉吟道:“但是此事……”

    “此事与臣无关!”唐时锦配合默契:“臣从来都弄不懂文人之事,又怎么会去设计文人。殿下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反正是什么也不知道!”

    看炎柏葳没表示出要再说话的意思,她就一拱手:“失陪了。”说着就一回身一甩鞭子,鞭梢在他腰间一掠而过。

    炎柏葳:“……”

    这小混蛋,真的是,专瞅这时候皮一皮……

    他压住嘴角,表情严肃。

    旁边有人上前几步:“殿下,此事若真与王爷有关……”

    炎柏葳看向她离开的方向:“若当真与她有关,孤自会禀公处理!”

    他叹了口气,似乎不吐不快:“锦儿想做财神爷,那就只做财神爷就好,管什么总缉事厂!”他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