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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宴上,唐时锦只露了个脸儿,没打算多待,一出来,就有人过来低声禀道:“王爷,汪公公想见您一面。”

    唐时锦沉吟了一下,就过去了。

    汪忠言一见她过来,什么也没说,跪下就不住的磕头。

    唐时锦沉吟了一下。

    其实汪忠言走到如今,算是被她一手推动的,若不是她的药,他不可能生出这样的野心。

    唐时锦就道:“孩子和尊夫人,我会叫人送去忠果那儿,你写封信给他吧。”

    还能留下根苗,汪忠言大喜过望,再一次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他也不敢问她说的孩子,是指哪个孩子,就颤微微的从怀里取了帕子,咬破了手指,在帕上寥寥写了几句,汪忠言只算粗识几个字,写的歪歪斜斜,唐时锦收起来,就转身走了。

    晚上炎柏葳过来,才跟她道:“等合适的时候,我找一个死婴,把孩子换出来给你。”

    她问他:“这步棋,对你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他仍旧一派轻松:“到了这个时候,任何一步棋都不是无可取代的,我又何苦多杀一个无辜的孩子。”

    转过年,日子就过的快了。

    赶在二月之前,唐时锦见到了长年镇守朵甘的靖王爷。

    他是元盛帝的小叔,但其实比元盛帝还小两岁,长相威武,不苟言笑,整个人都很有气场,是属于武将那种带着杀伐之气的气场。

    在朵甘这种地方长年镇守的,本来应该是君王极其信任的人,可是换到了元盛帝这儿,元盛帝倒好像是把这位皇叔,流放到那一处似的,不管不问,年节或者生日从不召见,要不是禅位大典炎柏葳特意下旨召他来,他估计都不会来。

    咋说呢,不愧是他……他还真不怕他造反。

    嗯?她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造反呢?

    大概是因为,靖王爷这个气势,必定是长年练兵才会有的,可朵甘已经和平了很多很多年了。

    唐时锦心里跑马,脸上十分客气的见了礼。

    然后她一副三句不离本行的架势,跟他道:“听闻王爷的驻地,有大片的草原,无数的牛羊,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与我谈谈生意?”

    靖王爷微启唇,算是给了一个笑:“我要去见太子殿下,王爷若有事,可否等我出来再说?”

    唐时锦便道:“那王爷先请,小王不急的。”

    靖王爷便道:“那稍后本王登门拜访。”

    两人正在寒暄,炎柏葳就直接出来了,道:“那我们就直接去庆王府吧。”

    靖王爷来回看了两人一眼,嘴上道:“臣遵令。”

    三个人就去了靖王府。

    坐下之后,炎柏葳就例行问了一些国事,靖王爷答的十分按部就班。

    然后唐时锦跟上,开始滔滔不绝的问他羊毛的问题。

    唐时锦聊生意的时候,是很有欺骗性或者说煽动性的,基本上没有人能完全不被她带动,进入她所说的那个前景里头去,只要他不是一个全神戒备的状态,那暴露出来的东西就会很多。

    反正等靖王爷告辞之后,两人基本上已经心知肚明了。

    炎柏葳道:“他果然有不臣之心啊!”

    唐时锦道:“你爹那种昏君,有不臣之心也不奇怪。”

    炎柏葳道:“其实我很早就叫人查过他,他是真的日日练兵不缀,手下兵卒,如臂使指……”

    唐时锦答非所问的道:“他对京城的消息十分了解,如果他真打算造反,吴皇后出事的时候、废太子出事的时候,都是好时机,可是他全都没动。”

    “并不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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