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阴毒。

    夏秋的目光落在陆庭修身上,“让你们的人,把这些东西送回给华家行吗?”

    陆庭修脾气虽好,却也是个记仇的人,压根没忘记她昨晚的冷嘲热讽。虽然病了几天,可他也没闲着,华家的事多少也知道点。

    “这可是首富之子送你的礼物,你黑脸送回去岂不拂了人家一片心意?”陆庭修皮笑肉不笑,以牙还牙道:“难得华少爷慧眼识珠,对你一见钟情,你可得抓住机会嫁入华家。华少爷是独子,以后华家所有财产都是他的,待你当家做主之时,举华家之势对付吴同兴,报你养父母一家的仇,自然也就容易了。”

    夏秋脸黑了,突然朝他伸手,“还钱!”

    陆庭修:“……”只许她州官放火,不许他百姓点灯?

    没这个道理!

    到底谁才是主,谁才是仆?陆庭修内心抓狂,却神情淡定道:“咳,这事我来安排吧。”

    夏秋脸色这才缓了点,她沉默了半晌又解释道:“我不喜欢华挺。”

    其实,陆庭修觉得她没必要跟自己解释。不过,两人体形上虽然挺适合的,但夏胖胖出身乡野,没有规矩束缚活得自由自在,若是嫁入规矩繁杂的大户人家,倒未必真会快乐。

    当然,这只是陆庭修的想法,他并没有说出口。

    夏秋也不知为何要解释,反正不喜欢让别人猜来猜去,更不想他误会。

    见他不当回事,她像一拳打在棉花里,闷闷的不舒服。

    在屋里待不住,夏秋收拾了一番又出去了。兜里的钱不多了,而赌坊这条路又行不通了,她得另寻赚钱的办法。

    刚出了县衙,只听到匆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她便被几个人架住了,往僻静的巷子里拖。

    “好你个臭丫头,居然敢装死逃婚,是不是活腻了。”一中年妇人边打边骂,伸手掐住夏秋的胳膊狠狠拧着,“你个死肥猪,害得王老爷让我们交双倍的违约金,你怎么不去死呢!别以为你混进县衙做差使丫头,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纵使夏秋身躯庞大,可架不住被三个大男人摁住,而妇人不停拧掐着她。她使的是暗劲,掐住肉狠狠拧着扭,动作又快又狠,痛得夏秋差点没死过去。

    好在,活过来这几天,夏秋也没闲着,每天在几家赌坊连轴转,晚上还花一个多时辰减肉。这几天下来,她不但动作灵活了许多,力气也是今非昔比。

    以前被欺负惯了,夏秋向来闷声挨打不反抗。三个伯伯一时疏于防备,大伯二伯各挨了个断子绝孙脚,三伯被她一手肘撞到鼻梁上。

    “啊……”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