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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秋下逐客令,“夜深了,陆大人早些回去歇息吧。”

    陆庭修气结,终于忍无可忍,出言警告道:“夏胖胖,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夏秋不为所动。

    陆庭修心冷,“你已经失去我了。”

    语毕,拂袖而去。

    夏秋躺回软榻下,想到他刚才的神情,不禁失笑。

    要是两个月以后,他还能对她说这句话,该有多好?

    真的好气,陆庭修回到内院休息,胃又疼了。

    他用力按着两只脚的足三里,却怎么也止不了疼。

    到凌晨才隐约有睡意,陆庭修睡得晕晕乎乎,被“砰砰砰”的粗鲁敲门声响醒。

    许明亮在门外狂喊,“大人,找到证据了,夏姐是无辜的。”

    彼时陆修庭正在做梦,梦到夏秋至死都不肯说,最后还是被他监斩的,血溅三尺。

    猛然惊醒,打开房间,阳光刺眼。

    已经过了中午,肚子咕噜噜叫。

    “什么证据?”被胃痛折腾一晚上的陆庭修有气无力。

    “夏姐没有杀人,她那晚跟华挺在一起。”

    风雨无阻,密会华挺?

    呵呵,是好事吗?

    陆庭修脸都绿了。

    “瞎起什么哄?”陆庭修斥道:“华挺那个二世祖,他做的伪证还少吗?”

    被知县浇冷水,许明亮偃旗息鼓。

    管他华少是不是做伪证,夏姐能洗清嫌疑不就行了,大人为什么非得较这个劲呢?

    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可怕多了。

    许明亮敢怒不敢言,委婉而隐忍道:“华少带了不少证人过来,要不咱们先听听看?”

    陆庭修迟疑片刻,倒是答应了。

    三班衙役就位,整队升堂。

    华挺不仅自己来,还带着乌泱泱一帮人,有富贵楼的掌柜跟小二,还有隔壁卖胭脂水粉,隔壁的隔壁卖珠宝玉器的。

    公堂之上,华挺春风满面,仰首挺胸,一改之前减肥的萎靡之态,俨然像只开屏的公孔雀。

    “陆大人,小夏是被诬陷的,你快把人给我放了。”华挺出言不逊,拿玉扇隔空怒指陆庭修。

    许明亮重重咳了声,“华少,公堂之上焉能儿戏,咱们有话说话。”

    华挺冷笑,挑衅道:“前天晚上,小夏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他们全部可以作证,请问哪有闲暇去杀人?”

    此言一出,众属官哗然,知县被戴绿帽了。

    一时间,众属官跟衙役皆向知县投出同情的目光。男人之痛啊!

    “休得胡言。”陆庭修猛地拍惊堂木,“夏秋前晚的戌时还跟本官一起吃饭,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哇,左拥右抱,脚踩两船呀,众人竖起耳朵。

    “那晚有花灯会,我跟小夏是在花灯会相遇的,当时约是戌时四刻,谁知没逛多久就变天,我当时陪着她避雨,到玉器铺买首饰,然后又买胭脂等,后来雨越下越大,我们看回不去,干脆就在富贵楼吃饭,后面还喝了酒,当时我们喝得很醉,是她先拉我的手……”

    别看华挺是二世祖,却没男女幽会的经验,想到前晚的香艳场面,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变得面容羞涩,整个人都散发飞扬春色,“她跟我说了许多话,又坐我大腿上,喂我喝酒,再后来我们就开了房。”

    “公堂之上,不得污言秽语。”陆庭修如芒刺背,差点没让人把他打出去。

    这事,别说知县忍不了,但凡是男人都忍不了。

    从衙役到属官,无不同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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