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丫头,不但三番两次想弄死自己,偷了金子不算,更将她的丑事抖露无遗。

    冯玉珠这才猛然回神,她刚才的挑衅,分明就是故意的。

    “大人,这笔钱是别人给我的。”冯玉珠忙里慌张地想了个理由,“半年前,我外出时救了位受伤的商人,他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就送了金子作为谢礼。”

    围观人群中有人嘲讽道:“哟,这么好的事怎么我没赶上呢?”

    陆庭修问道:“可有人证物证?”

    “那荒山僻野的,哪有人证。”冯玉珠答道:“那人给了我钱,也没留下姓名住址。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或许能查到一二。”

    语毕,她似模似样的将商人的体貌特征等说了出来。

    陆庭修须臾片刻,“你口口声声说她抢了你的银子,昨夜可是亲眼所见?”

    “没错,就是她。”冯玉珠语气笃定道:“化成灰我都认得。”

    陆庭修望向跪在堂下的夏秋,“你可认识冯氏?”

    “民女压根不认识她,更不知金子的事。”夏秋揉着挨打的地方,扭头质问冯玉珠,“你既然说是我抢的,可有人证物证?别空口白牙冤枉人。”

    冯玉珠吃瘪,她还真拿不出证据,除非找到夏秋的同伙。可那个人戴着头套,她根本没看清。

    陆庭修的目光落在夏秋身上,“昨夜案发之时,你在哪?”

    “昨天我应华家公子华挺之约,在富贵楼吃了晚饭,大概是子时才回来的。”夏秋抬头望向陆庭修,嘴角有丝不易察觉的笑,“大人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查。”

    许明亮招来捕快,派人去请华挺。

    “我在呢!”衙门外,响起洪亮的声音。

    紧接着,围观的人群自动让道,身穿华服锦缎的华挺,手持玉扇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进了公堂,下人直接在旁边摆了张太师椅,华挺往椅子上一坐,气势汹汹道:“小夏,谁欺负你了?说,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许明亮将案情简要叙述了遍。

    华挺眼珠子一瞪,“没错,昨晚我请小夏在富贵楼吃饭,然后花前月下的,很晚才分开的。”

    众属官哗然,有钱人真会玩,都玩上县令家的通房丫头了。

    玉扇一把怼在冯玉珠脸上,华挺将脑袋凑了过去,沉声道:“看着我,看着老子我,像缺十斤金子的人吗?我家小夏不缺钱,她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摘给她,用得着抢你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