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想到跳河自尽的小妇人,夏秋胸口蹿着无名火,这帮人渣可别想着她会乖乖就犯。

    “把东西给我。”陆庭修压低声音。

    夏秋怔然,他又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哪次出门,涂老头不给她塞给稀奇的玩意儿。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那些人的把戏,根本上不得台面,陆庭修压根不屑还击,可现在不同了,他们居然敢打夏秋的主意,不还击都对不住他们的热情。

    夏秋悄然往他手里塞了包药粉,“悠着点,老头说这玩意多了会死人。”

    陆庭修轻拍她的手臂,起身离席。

    只是,他前脚刚离开,暗中盯梢的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穿过人群悄然跟上去。

    不到半刻钟功夫,陆庭修又转身回来,继续跟夏秋谈些趣事。

    “姓陆的有没有耍把戏?”嘈杂的人群中,透着污秽的声音。

    “没有,他只是到侧院伸了个懒腰,活动下手脚又回来了。”

    寿宴时间到,胡家大房的人陆续现身,胡远须着刺有五福捧寿的团花褐缎,满脸笑意朝众宾客拱手作揖,嘴上说着客套的场面话。

    胡家人多,前面几桌全是自家人,然后是凉州有身份地位的人。反观,陆庭修已经排到二十桌开外,还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足可见他在胡远须心中的地位有多低。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陆庭修根本不在意。

    夏秋扫眼望去,胡四少跟那帮纨绔都不在。连寿宴都不出席,确实有点意外,她扯了扯陆庭修的衣服,“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我心中有数。”

    此时偏房胡三爷也发现儿子不在,僵着脸让下人赶紧去找。这臭小子,平时在外面胡搞乱来就算了,今天是他大伯的寿宴,竟然还敢缺席,真是给他脸了。

    吉时到,正门前的鞭炮足足两刻钟才停下。上百桌宾客齐齐起身举杯,祝凉州知府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谢谢各位捧场。”胡远须哈哈大笑,与宾客一饮而尽。

    举筷开席,胡远须举着酒杯,带着几个儿子,一桌桌开始敬酒,真是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很快,轮到陆庭修这桌,胡远须高兴地拍拍陆庭修,目光却落在夏秋脸上,“陆县令,这位便是你前几日失踪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