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送她,“天宝说,是你在密室保护了他,否则他也没命回来见我们。”

    想起儿子,她再次哽咽。

    提起张天宝,夏秋不禁想到自己的弟弟,眼睛跟着酸了。

    一套黄金面饰,值不少钱呢,夏秋没有拒绝的道理。

    送走张夫人,许明亮就扑过来抢钱,激动道:“夏姐,这五千两我跟我下面的兄弟都是有份的,你可不能独吞啊。”

    夏秋岂能让他抢,塞兜里不肯掏出来,“刚你家大人拒绝了,这钱自然就是我的。再说,这次能破案,我首当其功的。”

    许明亮急了,向陆庭修发难,“大人,我手下兄弟为破这案子,可是把老命都豁出去了,有好几个都受了重伤,你可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啊。”

    瞧瞧这帮见钱眼开的,粗俗。

    陆庭明颇是头痛,但话糙理不糙,衙役因公受伤,官府自然要兜底的,可是衙门没钱啊。上面拨下来的,早就那帮人被瓜分干净,连衙门破破烂烂的也没钱修。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望向夏秋,“咳,这钱是捐给衙门的,不是给你私人的。”

    “大人,你也太无耻了吧?”夏秋瞪大眼珠子,很是不服,“明明是你不要才轮到我的,你既然想要,刚才装什么清高啊?”

    陆庭修被怼的脸色很难看,“咳,我说了不要吗?”

    “没有!”许明亮马上站队,“大人你绝对没说过这话,我可以作证。”

    那些想钱想疯了的,也毫不犹豫地站队,“我也可以作证。”

    陆庭修冷哼,理直气壮朝夏秋伸手,“把钱拿出来。”

    夏秋肺都气炸了,“你们这帮不要脸的,休想。”

    到嘴的肉,哪有不咬的道理,他们将夏秋团团围住。

    陆庭修乐得在一旁喝茶,偷笑。

    经过众人的唇枪舌剑,软磨硬泡,夏秋肉痛地拿四千两出来,其余的一千两死也不撒手,“这钱是我拿命换来的,谁敢打它的主意,我跟谁拼命。”

    四千两到手,陆庭修仍是不太满意,“你要这么多钱干吗?”

    “给你存的行不行?”夏秋狠怼道:“你着什么急,我死了钱都是你的。”

    陆庭修瞥了她一眼,“瞧你红光满面的,再活一百年都不成问题。”

    夏秋剜了他一眼,“我这是回光返照,过几天就死了。”

    论吵架,陆庭修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再说他也不屑跟女人吵。反正她说了,死了钱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