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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秋一言不发,脚步急促地走进陆庭修的房间。

    卫戈双手抱剑,一直守在床边,见到她回来才松口气。

    把过脉,又闻闻桌上的药汤,夏秋才算放心。陆庭修失血过多,涂老头怕他再胡来,直接给药剂中添了安神散。

    夏秋洗去满身的污浊,换上套干净的衣服。

    府外闹事的,已经全部离开,但许明亮怕他们杀个回马枪,仍然派人守着。

    “你安排批可靠的人,晚上我要运批粮食进来,切忌不能让人发现。”

    两人共过患难,加上她是知县的心腹,帮她做事少不了好处。不该知道的事,许明亮绝不多问,“放心,准保给你办妥。”

    无脑百姓还不算良心泯灭,有些良心过意不去的,送了些鸡蛋跟瓜果过来。见守门的衙役不收,他们放在一旁。

    县衙属官得知陆庭修遇刺,打着探望的名义,实际想看看他伤的如何?

    可惜,许明亮早已下令,哪怕天皇老子来,一律不给进。

    傍晚时分,陆庭修才醒过来,精神有些不济,但总的没多大碍。

    夏秋报喜不报忧,“知县夫人”舌战脑残党的事,他并不知情。

    病人没胃口,夏秋特意给他炖了补品。

    说真的,夏秋心疼啊,她好吃好喝供着,好不容易才把他养的有点人样了,谁知又被人给捅了,差点老命不保,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好不容易养肥的肉,刚夹到嘴角还没来得及尝一口,被别人打一筷子,“啪叽”掉地上了。

    她很生气,恼怒!

    谁弄她的肉,她就要弄死谁。

    喝完药,夏秋准备给他伤口换药。

    伤口在下腹,见她伸手要解他的裤头,陆庭修慌神,手捂住不放,“涂前辈呢?”

    夏秋解释,“他这两天在医馆太累,回来就瘫床上睡着了,晚饭都没起来吃。”

    陆庭修求救的目光落在卫戈身上,“还是让小卫替我换药吧。”

    “我不会弄。”卫戈摇头拒绝,“我也是夏姐帮忙换的。”

    被粮食的事闹的烦心,夏秋的脾气不好,“你要脸,还要是命?”就那玩意,整得她多稀罕似的。

    陆庭修满面通红,手固执地捂着不放,瞥了半天才道:“小卫,你回避一下。”

    卫戈无所谓,抱着剑离开。

    陆庭修尴尬地躺好,解裤头的手都在抖,哆哆嗦嗦别提有多别扭。

    “你快点。”夏秋不耐烦地催促,“你哪里我没看过?这伤口,昨晚还是我跟师傅一块处理的。

    陆庭修:“……”

    跟小媳妇见公婆似的,陆庭修忐忑的把裤头褪下来一点点,羞得耳根都红透。

    夏秋急着去接粮,直接将他裤头猛地往下一拉……

    陆庭修倒吸口凉气,身体僵硬无比。

    夏秋无语,她这才褪到一半,离那地方远着呢。瞧他那样,好像被人强了似的。

    药调得太湿,不利于包扎,心急的夏秋低头,不停朝伤口上的药吹气,“呼……呼……”

    陆庭修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息呵在他腹部暖凉暖凉的,敏感的肌肤泛起疙瘩。

    夏秋浑然不知,继续吹气。

    该死的!

    陆庭修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对夏胖胖有反应呢?真是耻辱,奇耻大辱!

    僵硬的手,悄然拉着被子,盖住那逐渐失控的地方。

    清洗,上药,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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