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姐点头,他就像处理杨绢儿那样,找人把她办了。

    夏秋惊得色变,当即喝止道:“你可别乱来,她要是有闪失,我饶不了你。”

    “为什么啊?”二狗不解,愤慨道:“你对她一家已经够好了,她却恩将仇报,想跟你抢男人。”即使不办她,也得吓唬一下。

    “你别管,反正就是不准动她。”

    夏秋挺郁闷的,换别人她早就敲打了,可她是吴渔,即使知道她借吴老三入狱为借口,频频接触陆庭修,自己又能怎么办?

    连着几天没休息好,夏秋嘴里长了血泡。

    中午刚到衙门,陆庭修给她一包东西,“你打开看看。”

    东西用油纸包着,夏秋以为是糖炒栗子,打开时却脸色瞬变。

    一条染血的手帕,包着只鸡头。鸡头是活剁下来的,连毛都没拔。

    夏秋不明所以,望向陆庭修。

    “昨天晚上,吴姑娘在回家路上,遭人威胁恐吓。”

    夏秋双目凝视,半晌才道:“你怀疑我?”

    陆庭修沉着道:“这条手帕是你的吧?”

    夏秋低头打量染血的手帕,好像还真是她的,不过前段时间丢了。

    不过,这种手帕满大街都是,他知道是她的?

    “如果是我做的,你觉得我有这么蠢,把证据留在现场?”

    陆庭修神色微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吴渔是你的人,而且这事明显是冲你来的。”

    他明辩事非,夏秋的气才顺了些,“她是报官,还是直接找的你?”

    俊美无俦的五官一怔,须臾才道:“她应该报官的。”

    夏秋懂了,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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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没来悬壶馆,除了涂老头不听指挥外,冯掌柜倒是管得井然有序。

    锦氏已经能熟练抓药,精神有寄托,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加上态度和善,人缘很是不错。

    跟她寒暄半刻,夏秋往后厨走去。

    刚过饭点,厨娘在清洗灶台,吴渔则蹲在地上涮碗。

    夏秋找个由头将厨娘支走,走到吴渔身旁。

    又来了,那种强烈排斥,让夏秋头痛欲裂。

    她强忍着不适,望着低头干活的吴渔,换上笑脸道:“阿渔,你在这干的怎么样?”

    吴渔自顾着干活,“挺好的,谢东家赏饭吃。”

    这话,明显带着不满,听着让人怪怪的。

    一直没机会跟吴渔独处,夏秋撇去不该的想法,“听说你去找陆大人了?”

    吴渔继续洗碗,“嗯,陆大人是好官,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

    排斥太重,夏秋微往后挪两步,“听说你昨晚遇到麻烦,没事吧?”

    吴渔手一滞,碗往盆里一丢,沉默半晌才抬头,“都是东家的人,他们敢怎么样呢?”

    这阴阳怪气的话,谁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