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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手里提的两坛花雕酒搁在桌上,“谢家酒铺的,买了才想起来陆大人身体不适得忌酒,正好借花献佛了。”前世冲锋杀尸时,他唯一的愿望便是再喝坛谢家酒铺的陈年花雕酒。可惜,再也没了机会。

    许明亮连头都没有抬,继续喝。

    夏秋也不多言,转身离开。

    许明亮焖了口烧刀子,眸光涣散而慵懒,“我查过你。”

    夏秋不言,头也没回地走了。

    县衙人多嘴杂,他的态度已然有试探之意。

    许明亮冷哼,直接开了花雕口猛灌了一口。嗯……爽!

    别看她胖,还真有些手段,不但在半路上抱了陆知县的大腿,甚至爬上他的床,如今更是俨然成了知县的行走。

    回到内院,陆庭修已经将脑子被门夹的皂役赶走了,正挪着他那不经折腾的身体,在院子里散步呢。

    见他神情痛苦,夏秋忙扶了他一把,“大人,小心。”

    陆庭修脸色不佳,哼即着回屋了。

    唉,陆大人真是爱记仇。

    天色不早,夏秋在厨房忙活一通,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饿了一天,陆庭修吃着香喷喷的排骨汤,俊美五官的阴郁总算挥散了些。

    夏秋暗中琢磨他的脸色,沉稳而自信,看来许明亮投诚是迟早的事。

    其实这事,她并不太上心,毕竟前世都能办成的事,没理由这世给黄了。

    她满脑子,都想着他的身体。

    咳,是想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身体。

    收拾碗筷时,夏秋拭探道:“大人,要烧水给你沐浴吗?”他有洁癖,但已经两天没洗了,肯定忍不住。

    自从被强抱之后,他对她满心戒备,可想想沐浴时的舒坦,禁不住哼唧了声,“嗯。”

    夏秋烧了满大桶热水,卖力地提到冲凉房兑好冷水,请大人洗白白。

    陆庭修早有提防,可看到她眼中贼溜的绿光时,顺手拄了根棍子慢腾腾扭到冲凉房。她要是敢,别怪他不客气!

    进冲凉房脱衣前,陆庭修驱逐道:“你可以走了。”

    瞧他神情戒备的样子,夏秋二话不说摸着鼻子走了。

    陆庭修从头到脚洗到脚,整个人舒坦的要飞起来,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穿戴好后,他笨拙地推开门,走了出来。

    这一瞧,不禁倒吸口凉气,差点摔倒了。

    夏胖胖不知何时搬了张小板凳,正蹲在冲凉房门口等着呢。

    她不该会……陆庭修下意识捉紧了自己的衣领,脸色僵了。

    知道她对自己上心,应该也没有歹意,可那胖胖的大饼脸总爱对他泛光,他就会……忍不住多想。

    “我怕有人对你不轨,所以替你守着。”夏秋也不多言,拎着板凳回屋了。

    想对他不轨的,是她吧!

    深夜,陆庭修静静在梳理思绪,想着趁病期先私服探查下民情,再接手县衙事务也不迟。院外,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动静挺大的。

    他挪着伤残的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只见夏胖胖在月色下折腾身体。她动作怪异,神情疲累而坚持,意在甩掉满身肥肉,弄得自己浑身臭汗。

    这一动就是一个时辰,直到瘫坐在地上,累得如牛喘气般。

    夏胖胖很固执的,只要认准的人或事,就会像狼咬住肉一样死死不撒手。

    陆庭修悄然回屋,却没了睡意,直到隔壁的隔壁,传来雷打不动的鼾声。

    夏秋连赌三天存了一百七十两,直到第四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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