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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怎么办?”许明亮急得眼睛血红,“我们现在没人,不能跟姓吴的硬碰硬,否则陆大人会吃亏的。”他也不想忍,可现在陆大人羽翼未丰,除了忍还能做什么?

    这是唯一能报仇的机会,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鲁莽。

    夏秋想想,“你去跟陆大人禀报,或许他有妙计呢?”

    “这事除了用拳头解决,还能有什么妙计?粮乱的事,姓吴的已经把陆大人当眼中钉肉中刺,正憋着坏呢,如果陆大人再插手这事,不是往刀口上撞么?”

    “如果不替百姓主持公道,他就不配为霖县的父母官。”夏秋言语淡淡,神色却肯定无比,“如果你不信任他,你也不配做他的属官。”

    许明亮震愕,眼睛突然潮湿。

    好,如果陆大人真不畏强权,他这次舍命相随。

    几天没来,公务堆积如山,陆庭修埋首处理,渴了就端起一旁的杯子润口。不觉间,茶杯已空,无意间触碰到嘴角的伤,疼得他龇牙。

    该死的!好几天了,淤青还没消。

    他又想到夏胖胖的兽行。

    她越是躲,他越是怒火中烧。

    这事,她不该给他个交代么?

    看到满桌案的公文,他更是火大,那帮属官自从发现架空失败,便浑水摸鱼插科打诨,芝麻绿豆大点的事都要他来拿主意。

    为官不作为,就是失职,就是犯罪。

    陆庭修觉得,等腾出手来,该革职的该敲打的,一个都跑不了。

    正想着,许明亮急急求见,后面还跟着缩脖子的夏胖胖。

    这个禽兽,竟然拿起他的杯子添茶倒水,然后还研墨……

    瞧她装孙子的样,那晚对他施暴的胆子到哪去了?

    想到她的兽行,陆庭修只觉得下身一紧,疼!

    若不是有许明亮在,他想狠狠跳起来,拿起那些她触碰过的东西,统统往她脑袋上招呼过去。

    生而为人,她该感到羞耻。

    “大人……大人……”见他双目龇裂,许明亮还以为他听闻贺老四打伤徐良而怒不可遏,忙问道:“现在怎么办?”

    冰冷阴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夏秋,陆庭修逐字道:“当然是抓住她,剁了喂狗。”

    夏秋吓得手一抖,墨锭掉在砚台上,黑色的墨汁溅出来。

    大人好狠的心。

    “喂狗?”许明亮吓得倒退一步,“大人,这……也太狠了吧?”

    陆大人长这么俊,心里却住着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