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修真对夏秋有什么想法,而是他早已习惯她一直坚定不移,甚至为此不惜手段,就为了跟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他不觉间很享受这种感觉,可现在她突然不干了

    他又没做错什么?她凭什么撂挑子!

    这种失落,很掉价,像从云端被踹到泥里,让人不爽。

    “你真喜欢华挺?”莫名的,他话里飘出醋味。

    除了华挺,她身边没别的男人。可是华挺去凉州做生意,已经很久没骚扰夏胖胖。

    莫非,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夏胖胖顿悟了?

    不服。

    论样貌跟才华,他哪点输给华挺?

    论钱……咳,他是两袖清风,可夏秋根本不差钱,而且华挺是二世祖,即使腰缠万贯,挥霍的是家财,并非凭自己真本事赚到的。

    想不通,想不透,好气。

    “华挺啊?”夏秋眼波流转,应势道:“嗯,他挺好的。”

    所以,她才急着跟他撇清关系,这是打算进华家的门了?

    “夏胖胖,你真是爱慕虚荣。”除了心塞,更是愤怒。

    夏秋莞尔,并不打算解释。

    人嘛,总不能老热脸贴冷屁股。

    “谁不爱钱。”面对他的指责,夏秋嘲弄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事,陆大人莫非忘记了?”

    陆庭修脸臊,黑着脸走人。

    夏秋跟上去,“你还没说吴渔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陆庭修突然态度恶劣。

    夏秋不问了,不紧不慢跟着。

    街上熙熙攘攘的,街两边食肆飘香,陆庭修饥肠辘辘,他摸摸腰间,没带分文。

    这脸打的,啪叽。

    夏秋穷过,早养成带钱的习惯。

    买了两根玉米,很自然的分给他。

    陆庭修忘了还在冷战,接过来就啃。

    跟夏胖胖待久了,不觉间潜移默化。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就这样大大方方吃着玉米,丝毫没有高门贵胄的讲究。

    吃完玉米,陆庭修又觉得夏秋不是贪图富贵之人,刚才说的应该是情绪话。

    “咳,吴渔跟我说……那种话了。”

    夏秋愕然,“哪种话?”

    “那种……”陆庭修不以为荣,反以为耻,“男女间爱慕的话。”

    夏秋佩服,别看吴渔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但比自己有勇气啊。

    “然后呢?”夏秋悄然打量他一眼,炫耀是假,苦恼才真。唉,不懂男女情趣的凉薄县令,以后谁嫁他谁惨。

    看样子,他是真被吴渔骚扰怕了。

    陆庭修义正词严,“我拒绝了。”

    夏秋揶揄道:“吴渔救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以身相许?”

    陆庭修看怪物似的盯着她,“你也救过我的命。”

    “我也这么想过。”夏秋似笑非笑,“不过,陆大人天资非凡又受人追捧,但凡对你有恩之人,都要以身相许的话,我怕你这身板架不住折腾。”

    夏胖胖的羞辱,伤人自尊。

    “我身体好的很。”陆庭修恼羞成怒,挑衅道:“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