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异界的书籍,只是生僻陌生的古字必须花费许多时间才能翻译出来,他看着看着,却走了神。

    车厢的角落里,杏未红埋头坐着,正认真而专注地练习着水鞭术。水流不成形,凝聚起来没多久就散了,重重跌回茶杯里,溅起一两朵小小的水花。

    已经失败了上百次,她也不丧气,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他看了会儿,唤道:“阿红。”

    她茫然地抬起头,发现车厢里只有她和松之秋两个人,慌慌张张地问:“少庄主有什么吩咐?”

    “过来。”他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

    杏未红跪坐到他身边,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松之秋右手握着书卷不放,左手却探入她的裙底,解开了她的纱裤,轻抚一二:“知道怎么伺候吗?”

    身为鼎炉,自然有鼎炉的自觉,杏未红低下头,乖觉地回答:“知道。”

    “那就好。”他说着,直接把她拉到了怀里坐下,“好好做,不要偷懒。”

    “是。”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熟练地抽开他外衫的系带,抚弄着坐了上去,慢慢磨动了起来。

    修士野合,除却修炼所需,偶尔也会是纯粹的享受。杏未红见松之秋的反应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始终没有结束的意思,就知道他不是想要修炼,而是要享受放松了。

    她是巴不得能早点结束好去修炼,可是他无甚反应,她不敢停,只好隔一会儿悄悄坐着休息下再继续。

    “让你不要偷懒了。”松之秋翻过一页书,淡淡道,“快点。”

    杏未红扁了扁嘴:“我累了。”

    他瞥她一眼,放松了对身体的掌控,结束了这次交合。杏未红暗暗松了口气,赶紧爬下来,从袖中取出手帕替他擦拭:“婢子告退。”

    “退哪儿,你会御器飞行了?”他问。

    杏未红嗫嚅了声,答不上来,她连炼气期的法术都没学会,怎么可能会御器,不摔死才怪。

    “允你打坐片刻。”他道,“然后继续。”

    杏未红没有作声,鼎炉就是这样,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工具,旅途漫漫,用她解闷放松是多么正常的事啊。她想着,打坐了片刻,恢复了些体力。

    “好了就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腕,不过这回不再是面对面,而是选择从背后揽住她。

    杏未红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找不到支力的点,身形摇摇欲坠。亏得在跌倒前就被他揽住腰肢,继而胸前一凉,他的手指探入衣衫,握住一团酥雪。

    借着他搂抱的力量,她总算稳住了重心,默不作声地服侍起来。

    等到云车外的景色从夕阳变成浓夜,松之秋才道:“行了,休息吧。”他拍了拍身侧的软垫,示意她睡到自己身边来。

    杏未红累坏了,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蜷缩着身体卧在一旁,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会儿,松之秋放下手中的书卷,垂眸看向了她。说是鼎炉,好歹也是陪了一百多年的枕边人……他想着,握住了她的脉门,灵气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经脉,将胡乱游走的残余木气梳理通畅,慢慢温养起这具资质不堪的身躯来。

    ***

    任无为到归元门的时候,殷渺渺还未起身,是云潋在楼外用蝴蝶敲了敲窗户,传来口信:“师妹,师父来了。”

    “嗯?”她睁眼望了望天色,东方已经大亮,这才惊觉昨儿晚上胡闹过头,今早睡过了,“知道了,一会儿就来,叫他等等我。”

    慕天光看她懒洋洋地翻个身,半分不着急的样子,不由道:“师尊传唤,你快去吧。”

    “放心,我师父不会有意见的。”殷渺渺慵懒地坐起身,梳理了下鬅松散乱的头发,“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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