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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万般无奈之下,宴潇潇又见到了太子。

    这一次,她见了太子一言不发,只是跪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太子冷眼瞧着她,神色也有些复杂。

    如今只会哭哭啼啼了,当初破门而入的时候不是厉害的很吗?

    可她偏偏一眼不发,做出一副悔过认错的样子来。

    真真是凄凄惨惨,我见犹怜。

    眼瞧着她哭哭啼啼,太子也有些心烦意乱的。

    “哭哭哭,如今就知道哭,还想着叫孤给你收拾残局?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都用到何处去了!”

    太子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真是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么愚不可及的蠢事来!

    如今父皇不计较此事便罢,若是计较起来,哪个保得住她!

    更何况....

    这岂不是自断后路吗?

    太子想到这一点,便头大如斗。

    就没有见过这么做事不留后路的蠢才,偏偏这蠢才还是自己招惹的。

    不过若是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如此一来便显得有些凉薄。

    那就是彻底的远离,可不知为何,太子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自己并不想彻底的远离他,不知为何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在别处享受不到的畅快。

    因此要他远离这个女人,显然是不现实的。

    太子对这个女人是越发无奈,远离又远离不开,可如今做出来的事又实在称不得聪明,那又能怎么办呢?分明是自己当初招惹的,如今便是有什么天大的苦果也得受着。

    这大约就是报应吧!

    太子这般想着,依然无奈起来。

    瞧着宴潇潇不胜柔弱的样子,也不由得心软了几分。

    宴潇潇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这眼泪流着流着,就流出几分不对来。

    别院

    长公主派人出去,很快就得到了详实的情况。

    “既如此,告诉轻歌儿他也没有继续留在那里的必要了,还是尽快回来吧,这个年咱们一块过也好过在那个家里头受气。”

    “公主,奴婢这里还有一事。”

    “何事?”长公主拿起朱红色的斗笠杯,将酒一饮而尽,问道。

    “回公主殿下的话,就是那使馆里头,东敖的公主,如今也快到年下,按理而言这位公主应该安分些,可是奴婢听说她这几日又在摄政王府徘徊,而且也闹出不少事端来,因她是和亲而来,背后又有着使团和整个东敖,京城地面子上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长公主听了,将手中的斗笠杯重重一放,怒道:“作死!摄政王何等人物,哪里是她这样的敌国女子可以肖想的!”

    长公主一怒,惊得 身边人都跪了下来。

    不过也无怪长公主生气,若是和好端端的公主就是了,可这东敖的公主痴缠成性,四海闻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摄政王把这位公主怎么了呢?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却又如此不知廉耻,虽说国中民风也的确开放,可身为公主代表的是一国体面,也如此这般,真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桥上已经有婚约的摄政王。

    而且前日,东敖的使团也曾经向陛下上书,希望能够让摄政王取消婚约,从而达成两国的联姻。

    这是在朝堂上也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件事自然也没有得到允准,首先摄政王的婚约已定,虽然之前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和王立依然下过旨意,便不可更改,否则朝令夕改如何取信臣民呢?

    其次摄政王是何等人物,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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