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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皇帝陛下的旨意,总还有人不长眼睛也不长脑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有人如此心急起来。

    长公主饶有兴味的看着下面的女子,眼神中却突然闪现出危险的光芒来。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家的女儿,竟然这样大胆。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长公主细细的咀嚼着对方的指控似乎是在玩味。

    然后才慢慢的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开口的女子,面如桃李,生的极美,可就是不长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脑子忘在了家里没有带出来。

    那人见自己被长公主关注到了,其实所以有些恐惧,可是回头望了望,这台子底下坐着的一群人,似乎又不知有了几分从哪里来的底气,对公主眼神就是看究似乎也就视而不见了。

    “这是哪里来的丫头?竟敢在本宫这里大放厥词,当本宫是死的不成?”终于长公主开了口,可开口却又是肃杀之词。

    这一开口显然是毫不客气,甚至连宴轻歌都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要选在这样一个场合自讨苦吃。

    一见长公主这等说,那女子的母亲急忙走到前头,跪下请罪道:“是小女放肆,还望公主恕罪。”

    长公主眨眼一望发现是云平侯的夫人,便道:“原来是云平侯的夫人哪,本宫可曾记得你的嫡生女儿似乎一直都身子不好,卧病在床,怎么今日竟是如此生龙活虎?”

    一面说着一面笑道:“也是了,想来是传言,并不准确的缘故。”

    那云平侯夫人叫公主说的面红耳赤,又行了一礼说道:“回公主,臣妇之女这经过几年调理,今日才方好些,这才带她出门。”

    “哦?是吗?”长公主的言语间充满探究道:“传言都说你的女儿病弱无比,连起身都很困难,可本宫看她今日牙尖嘴利,哪里有一点重病在身的样子?看来即便是传言也是未必准确,不知是传着传着出了错,还是你们侯府原本便是如此欺上瞒下起来?”

    长公主语调平常可说出的话,其实一点都不客气,不知道叫他们怎么回答才好,若说是传着传着出了错,那有关宴轻歌的传言岂不是也可能有误,毕竟侯府人在京城都还能传承这副鬼样,那一个失踪了屋年的人能被传出什么样的话来,谁都不知道。

    要是不承认是传言有误,那侯府就得认下这个欺上瞒下的名声,到底也算是欺君之罪。

    这人自己出手,却让长公主反手一招,叫她们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可怕的僵局,云平侯的夫人这是跪在地上不知说什么,那女子抬着头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她母亲拉着死死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长公主没有再去看这对母女,而是环顾底下这群人,接着说道:“传言杀人,这话不假这么大的京城,你来我往之间,什么话穿成什么样,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活人说死,死人说活,每个人都不过,有自己的私心罢了。”

    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除了点头称是没有其他选择。

    宴轻歌这时才明白,长公主是有意叫这云平侯的妻女做了靶子,可原本也是对方自己上赶着来的,长公主不过就是借力打力,说到底也就是对方自找罢了,就算他们回家把此事闹大,这事远也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没有人逼他们。

    长公主也很意外,她原本并不是如此打算,却没有想到,半途竟会有人自己这样找上门来自取其辱,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小小侯爵之女也敢如此放肆,真不知道哪路神给了她脸!

    云平侯的夫人此时真是后悔,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把女儿带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长公主府,主子在上头,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哪个敢这等放肆?

    就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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