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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尚仪愁眉苦脸的,明明屋子里烧着地龙,可她却不知怎的打了一个寒颤。

    淳亲王妃见了,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受了凉?”

    刘尚仪这才反应过来,告罪道:“娘娘恕罪,奴婢无碍。”

    淳亲王妃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轻歌儿有你在身边,我也更放心些,你熟知宫里宫外的许多事物与长公主也多有联络,有些事情只能你去做。”

    刘尚仪点了点头,但显然她还没有从这件事情当中消化出来,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宴潇潇竟然会如此大胆,她对淳亲王妃道:“娘娘,当年她可是追着摄政王不放的人,沐国公当年花了五年多的时间都想要变更与摄政王府的婚约,但是摄政王没有答应此事这才作罢。

    她与摄政王的事算是闹得满城风雨,如今郡主娘娘与摄政王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去反而投向了太子,还做出这样一幅深情款款深闺怨妇的样子,难道就不怕落下一个贪慕虚荣的罪名?

    这是要做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宴潇潇是什么人?

    刘尚仪也算是心中有数,做成这样的却也是人间少见。

    “宴潇潇之流,绝对不能成就大气,退一万步说,她将来就是真的进了东宫,也不会是个贤良之人,不过那是陛下和皇后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如今,轻歌与好摄政王,的婚事在即,我不希望再出任何岔子,这个所谓的妹妹,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希望被人扯到轻歌的头上。”淳亲王妃的底线很明确。

    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婚在即,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出任何的岔子。

    刘尚仪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请王妃娘娘放心,至于郡主娘娘那边,奴婢也会与娘娘说清楚。”

    淳亲王妃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我可怜的女儿,真是不知道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如此坎坷!”

    刘尚仪也沉默了。

    从淳亲王妃那里出来,刘尚仪心事重重,走着走着,连台阶都没有留意到,险些脚底打滑摔了一跤,还好身旁的女使扶了一下。

    刘尚仪深吸了一口气,往宴轻歌的居所去了。

    “姑姑怎么这幅样子?”宴轻歌正喝着一盏热热的玫瑰红糖,见她失魂落魄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寒,忙叫人将那玫瑰红糖饮端了一盏给她。

    “多谢郡主,奴婢有话要和郡主说,不知郡主是否方便?”

    宴轻歌放下手中的碗盏,叫人都下去。

    “姑姑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宴轻歌叫其他人都下去又叫心腹守住门外,这才认真的看着刘尚仪。

    刘尚仪得了许可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宴轻歌听了这话倒也不意外,眼皮子一抬接着说道:“是吗?我还以为他是非摄政王不嫁的呢!”

    刘尚仪听了他这话不知为何倍感无奈说她:“我的郡主娘娘啊!倒是想非摄政王不嫁,问题是王爷也不想要她呀,只是她转脸便攀上了太子这条线倒真是叫人意外。”

    “这倒也并不奇怪,人都有向上爬的欲望,他若是能安分守己那就不是他了,这么多年闹出多少事来,最后又退出去多少个顶包的姑姑,你是不知道!”

    宴轻歌并不如此觉得:“实际上很正常,因为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保证将来的地位在我之上,宴潇潇一贯都是如此,她这个人心里很有主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脸面算什么名声算什么,等到真正达到目的了,她再往上一步,成了彻底的人上人,谁又敢去嚼她的舌头说她的不是呢?”

    宴潇潇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拥有什么,只可惜他那点聪明劲儿就没有用在正道上,别人行事之所以不会被唾骂是因为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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