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敢私下去和太子见面,太子也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神经,这满京城好的大家闺秀多的是,怎么就偏偏扯上了这么一个名声已经烂到家的货色?

    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淳亲王妃来的事,一时间心乱的很,宴潇潇那点小手段他自然是看得明白,他只是不曾料到已经是如此这般,宴惊天竟然还敢把他的女儿放出来,这是想借着这个棋子最后再搏一把吗?

    难怪,嘉仪那孩子要遭如此多的罪,虽说这门户之间靠着联姻向上爬是很正常的,可是,这样的门户只知道向上爬,甚至不惜不择手段,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这样的高门贵族外头瞧着倒还人模人样的,里头瞧着不过是些蛀虫死鬼罢了。

    相比之下,皇后忽然觉得,被逐出家门的宴轻歌,大概是那样的门户里最正常的一个人了吧?

    “娘娘,这事儿已然是如此,不知娘娘作何打算,这事儿又该怎么处置?”

    “处置?”皇后闻言望了过去,那眼神犹如寒冰一般可以杀人,道:“若依着本宫,便该拖出去打死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便是挂到城墙上去示众,也是便宜的了!”

    被挂到城墙上示众,这话真是狠的不能再狠了。

    身边的女官见皇后是动了震怒的,便劝道:“皇后娘娘,这女子便是在神通广大这般的出身,也是提不到排面上来的,您若是要处置她有千百种法子,何必闹的如此,再说如今嘉仪郡主早已是改换门庭与那家没什么关系了,咱们处置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这宴轻歌与宴潇潇没有半分关系了,那他们与摄政王之间的这种姻亲关系也就并不存在了,沐国公府如今在朝堂上也不突出,又是获了罪的,这样人家的女儿收拾起来,那岂不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何必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皇后被劝了几句几句总算是心绪平顺了一些,便道:“这件事情先放着不提,你先派个靠谱的人把这两件衣服找一个信得过的太医,仔细去查一查,也不必说是谁下了毒,只说是咱们库房里头翻出来的有些发霉了,闻着一股怪味儿,叫太医看看这还能穿不能,旁的话一句都不准多说。”

    此事事关重大,皇后自然是派了自己身边的女官首座前往。

    那女官点了点头,自然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