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音似乎依然对此事提不起兴趣。

    好像是费尽心力得来的新身份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衣裳,今日想要的便穿上,不想要了就脱下,实在没有起到他所预料的那样作用。

    宴惊天也没有办法,只好随她去,毕竟这女子缘就与众不同,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他不就是喜欢她口小脾气,这才下定了决心要娶她做太太吗?倘若没有了这点脾气,他与一般的深闺女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宴惊天走后,李希音便给宴轻歌传信将这里的情况尽数告知并询问接下来的打算。

    宴轻歌接了信倒有些意外:“看来真是人老红颜俏了不得呀!”

    没想到他的行动竟如此迅速,前几日还没个影儿呢,今儿连身份都找好了!

    如今沐侯府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竟还能有如此结局,可见是费了不小的心力,李希音是教坊留名的,虽说到了外头可到底也是暗门子出身,这样一个女子,能给寻到一个四品轻车都尉出身的四品文官家收做侄女,也真是费了不少力气。

    豆蔻从她的手中接过纸条接着说道:“如此看来,她入主侯府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上是不知沐候此人一向阴晴不定,这李姑娘究竟何种能耐?竟将沐侯这样的人收的服服帖帖倒真是一副动了真心的样子。”

    宴轻歌听了说这话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大约男人都喜欢不驯服的女人,尤其是与众不同的女人吧!再说了他家里那个也未必会好,只需要家里那个发作一场,两相对比就能想起外边的好来,只怕那边府上原是闹得鸡飞狗跳才是。

    豆蔻听了这话给主子捏了捏肩,然后笑到:“鸡飞狗跳倒是简单,那位夫人向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如今这李姑娘倒真是名正言顺,她可是要给您做母亲了,您怎么还内心如此淡定,一点反应都没有?”

    “给我做母亲?”宴轻歌回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怎么是给我做母亲,她再怎么着也是给晏潇潇做母亲,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