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不过是赐了廷杖之刑,鲜少有人被金瓜武士当庭击死,这几十年本朝数的上来的被金瓜击死的大臣也不过一掌之数,这金瓜之刑也已经有数年不曾用过,有时甚至让这些朝臣觉得所谓的金瓜武士不过摆设罢了。

    何况这么些年,受金瓜之刑的且都是那些,最大恶极之人。

    可是如此进言便被陛下下旨金瓜击死的。这么多年也是找不出来了。

    一时众人算是彻底明白,这太子也好,废太子也罢,都是皇帝心中的禁忌。做臣子的轻易触碰不得。

    否则,下一个被金瓜武士当庭击死的,便是他们了。

    一时都瑟瑟发抖,竟闭了嘴,生怕皇帝圣怒之下,迁怒于他们,叫他们也做了那金瓜之下的亡魂。

    慕容翊轩也在朝上,倒是微微摇头,这天子之意,普天之下最难揣测,可偏偏有的大臣自视才高或是自视地位。要叫皇帝做出些决策来,以臣迫君本便是大逆,偏偏有的人没有放在心上罢了。所谓金瓜击死,不过都是自找的了。

    “国本之事,朕自有计较,众卿还是安守本分为好,若还有人想要妄议此事,悉如此贼下场!”

    “臣等之罪,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了朝,皇帝没有召见其他大臣反而单独召见了慕容翊轩。

    “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太子之事,你何看?”

    皇帝开门见山的问题,让慕容翊轩有些招架不住,显然皇帝乘着今日金瓜之刑的余威,虽然在朝廷上贬斥了那些大臣,到底这太子知事也是他的一块心病。

    “此事乃陛下一人圣裁独断之事,臣实在不知该作何。”慕容翊轩瑶死了不会说出来。皇帝也不会愿意从他的嘴里听到任何名字,他要是随口提一个,那这个人转明儿就得死。

    “都到这个份上,你还与朕藏着掖着,还真是对朕的皇位一点想法都没有!”皇帝看着他,不知内心在想些什么,半真半假的说道。

    慕容翊轩听了这话微微抬起头,看着皇帝接着道:“臣从未对陛下的皇位有任何非分之想。臣与其他皇子不同,从陛下赐臣摄政之名,就明白自己后半生该做什么。只是。太子之位陛下实在该和朝臣商议才是。与臣商议实在不会有什么结果。”

    “你倒看得通透。如今不上战场,不掌兵权。你又对朕的皇位没有想法,你就不怕新君上位要了你全家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