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临走还相互埋怨:“我差点就把炸弹装上了!”

    “装个屁,你没看见那大狙就等在那吗……”

    “算了算了,他们有大狙还用说吗,如果不是现场看,真的以为他开挂啊。”

    “服气,跑这么远过来打,我真的服气……”

    然后这边的队友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嘻嘻哈哈的也起身走人。

    只是随口恭维:“源儿今天还是稳定!”

    “源儿,我们就靠你带着上市里面露脸哦?”

    “老板我们走了,真打了冠军还是要请我们吃饭哦!”

    边说也没谁敢过来面对化学武器,之前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队友全程狂抽烟,这会儿才算是长出口气,丢了支香烟在隔壁,赶紧跑。

    源儿捡起那支滚到键盘下的香烟,贪婪的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却没点燃,带着贤者时间的虚空眼神,把自己蜷缩着靠到椅背里,逐渐双眼消散……

    赵德柱见过很多这种场景,嗨药之后等到劲儿过了,就这样。

    人生一切都是灰暗无趣。

    当周围所有观众都散开,这种从万众仰望坠落下来的巨大落差,比亿万子孙奔涌而出之后的空寂无聊,还要显著。

    刚才还仅剩的观众们,几乎全都回到网吧自己的电脑前继续玩耍。

    也就赵德柱还站在那,饶有兴致的观察这个落幕的乞丐潇洒哥。

    好一会儿,听见把高跟鞋的声音,一个还算丰满漂亮的年轻女人,满脸厌恶的拿着个桶面过来丢桌上。

    话都没说的转身走了。

    乞丐潇洒哥的眼光里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色彩,跟着那左右摇摆的牛仔裤蜜桃飘远。

    赵德柱终于感觉找到个突破口。

    就那么蹲着移过去,卧槽,刚靠近就差点把他熏翻。

    那种混杂了春运火车洗手间十倍浓度的异味,焖得他把话都吞回去。

    不然就要吐了。

    但他还是坚强,带着主角光环的那种拼命支撑,尽量猥琐的开口:“喜欢这个妞儿啊,卧槽,你这么臭,任何妞儿都对你没兴趣的!”

    谁知对方只收回目光,冷冷的看他眼,靠在椅背侧面的斜眼,本来就居高临下,现在看蹲在旁边的赵德柱就像看傻子。

    然后重新回到之前的虚无状态。

    懒得理他。

    好在赵德柱这几个月跪舔的人多了,也不差这么一个臭豆腐。

    说不定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呢。

    笑眯眯的甚至还深吸口气,闻多上头了就没那么难受:“跟我走不,每个月两三千块钱工资,过两年发大专文凭,包工作包吃住,说不定还能赚成百万富翁……”

    所以这些日子跟着老板、富婆、大佬们学会观察人,受益良多呢。

    对方在军号响起的时候有条件反射的动作。

    加上那些军校生对他的称呼。

    这家伙多半也是这座著名的军医大……辍学生?

    这种事情在电子游戏的危害传言中屡见不鲜。

    什么学校都有这种人。

    然后再看那蜜桃老板的反应,多半也就是用点这种给看不给摸的简单钓鱼术,就把这涉世未深的沙雕拴在这里。

    加点免费上网包泡面吃喝的方式,就当了廉价的招牌打手。

    赵德柱觉得自己现在观察推测的能力也差不多了。

    刚准备再加码诱惑下。

    这时候娜娜的电话终于打过来:“喂?赵叔叔啊,你在哪里,妈妈出来了……”

    旁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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