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板着脸看着何二楞说道,“说起这个,二楞,我可要批评你。”

    “师父,我做错了什么吗?”何二楞赶紧放下茶盏,正襟危坐,紧张地看着他说道。

    “放轻松。”陶七妮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在我们面前说话可以肆无忌惮,有些人就人各有志,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令人反感。如果君子嘛!就会自省。”

    潜台词,这小人是会记仇的。

    何二楞黑眸轻轻闪了闪,聪明地说道,“明白。”坚持道,“可是浪费是不对的,咱们挨过饿,我真见不得这个。”

    “我懂。”陶七妮平和地目光看着他说道。

    “是因为认识才这么说的,再说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应该放纵自己。放纵容易失控,到时候每个人的身后可是有许多人,不止是他自己。”何二楞黑漆漆的双眸看着陶七妮说道。

    “我懂!”陶七妮清澈正直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然而站错队,是很恐怖的,只会被秋后算账。

    “那师父的意思我们都得按照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楚泽元清透晶莹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是的,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陶七妮食指点点石桌道,“燕帝就是最好的例子,放纵私欲的结果,身首异处,江山也丢了。”眼波流转道,“如果只是想为所欲为,无人管束,那就不要在重要的位置。当然爹娘能干家大业大,有够你挥霍财富就行。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撅着屁股老老实实的干。”

    “呵呵……”楚泽元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她。

    “别笑,我可是认真,认真想想自己要的是什么?”陶七妮清澈如水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人到了一定高度后,他就不再是他自己了,他所有的行为都会被约束。如果到了一定高度后还想着自己,那会毁了事业,毁了自己。人到了一定高度后,只剩下八个字了,那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不是道德,这是智慧。”

    何二楞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小我已经融入大我之中,大我的追寻,小我早已在其中实现!”

    楚泽元闻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点了点,聪明如他,说给自己听呢!

    其实不单自己,所有的人都一样,“自律!”

    “对!”陶七妮欣慰地看着他说道,“有时候坚持大义,就会获得大利!”明媚的双眸看着他笑吟吟地说道,“这个大少爷可以问问皇上,他可是深有体会。”

    “爹爹。”楚泽元眨眨眼看着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他想起来江上那些送粮来的乌篷船。

    陶七妮端着茶盏小口、小口的哆着,看着楚泽元的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儿,“咦!”

    “怎么了?”何二楞担心地问道。

    “你看大少爷的脸颊上的疱疹,是不是开始结痂了。”陶七妮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盏,仔细的看着他的脸颊。

    “有吗?”楚泽元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道,“我感觉不痒,也不疼的,这也没有镜子,也没过多的关注它。”

    “二楞,真的结痂了,你看大少爷蹭下来了,露出里面的嫩肉了。”陶七妮高兴地说道。

    “这是不是说明好了。”何二楞激动地说道。

    “是啊!是啊!”陶七妮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别扣,别扣。”陶七妮伸手制止他扣痂行动,“让它自然的脱落。”

    “师父,师父,快看我这脸上有麻子吗?”楚泽元指着自己的脸道。

    “怎么男孩子还怕麻子啊!”陶七妮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调侃道。

    “我也不想脸上都是麻坑,不好看。”楚泽元手动了动,想扣又不敢扣。

    “没有,除了肤色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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