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本身就是警惕性高的动物,生崽子时的母马则表现得更为突出。会警惕周围的一切,她们还会小心翼翼地把幼驹保护起来,害怕自己的小马驹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叶开朗心情超好地看着陶七妮又道,“我记得两年前,有一匹母马因为自己的小马驹不小心被别的马踢死了,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沉溺于暴饮暴食,把自己吃的体型变了样。当时把我给吓坏了。”

    陶七妮闻言笑而不语:这母马和人类一样,试图用食物来麻痹内心的苦楚,丧子之痛,何以绝哉!

    “现在顺利的生下来了,还得呵护母马,它平安无事,我们才算打赢这场仗。”陶七妮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接下来要怎么做?”叶开朗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这酒不够,我得回去多拿些过来。”陶七妮看着他们俩交代一下对母马的产后护理,“我现在就走。”

    “等一下,吃了饭在走吧!吃点儿热乎的也不会太冷。”樊场主看着她挽留道,“我让伙房准备了羊肉汤和馍馍。”

    “那我就不客气了。”陶七妮看着他不好意思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樊场主看着她大笑道,他就喜欢她这个爽利劲儿。

    樊场主看着叶开朗道,“开朗,我一会儿让人来替你。”

    “不不不,场主,我还是在这儿守着吧!它不安全无恙,我实在放心不下来。”叶开朗看着樊场主担心地说道。

    樊场主闻言沉吟了一下道,“那这样,我让人来给你送饭。”

    “行。”叶开朗点头应道。

    “陶姑娘咱们走。”樊场主将陶七妮带到了牧场的伙房。

    大老远陶七妮就闻言见了浓郁的羊肉味儿,‘真香!’控制着自己抿了抿唇。

    樊场主非常慷慨,让伙夫直接用大海碗盛了满满的一碗,连汤带肉,又给了她两个大馍馍。

    这里暖融融的,陶七妮直接就坐在伙房木桌前,将头上的帽子和手套摘下来放在桌上。

    抄起筷子开吃,肉炖的软烂,汤头鲜美,汤里放的姜多,喝起来微辣,也没有太浓的膻味。

    吃饱喝足,陶七妮竟然微微出了一身汗。穿戴整齐,跨上自己的黄骠马,在雪中狂奔回了家。幸好雪不是太大,不影响她辨方向。

    “我回来了。”陶七妮从马上跳下来冲屋里喊道。

    在屋内陶十五和沈氏听见她的声音,立马开门,蹬蹬从屋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