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同样都灰心丧气,双眸没有一丝生气。

    陶七妮看着眼前的水井,井口直径大约1.5米,深约3、4米,井沿圆弧形,是用块石砌起来的,井台是圆弧形非常的平整、光滑,地上铺有几块洗衣服的大石条,旁边是一条石砌的规整的排水沟。

    可以想象有水的时候这里是多么的热闹,而此时干巴巴的,上面落着厚厚的灰。

    想来许久没有人了。

    姚长生不死心的捡起地上的石头扔进井里,砰……的一声,踏踏实实落地声,不是叮咚的水声。

    “姚先生,这井一眼看到底儿,俺不可能看错的。”陶六一头枕着井壁微微歪头看着他老实地说道。

    姚长生看着他苦笑一声道,“我知道,只是在确定一下。”说着一屁股坐下来,靠着井壁面色平静地说道,“现在可以死心了。”许久未进水的他声音嘶哑如破锣似的,再无清润之色。

    空气寂静的可怕,连心跳声都听不见,彼此心里明白,这就是结局了,绝望笼罩在他们身上。

    却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这心态从惶恐到麻木,现在已经非常平静了。

    “娘,这是什么树?”陶七妮看着水井旁不远处的大树道。

    “这俺可看不出来,树皮都被扒光了。”沈氏撩起眼皮子看着一人能合抱过来的大树道,“一般情况下,挨在水井旁的大树都是皂荚树。”

    “为啥?”陶七妮挑眉看着她说道。

    “你看这明显洗衣服的石条,皂荚树可能性大。”沈氏微微扭头看着她说道,“不是的话,俺就不知道了。”

    陶七妮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磕着井壁,看着火烧云退去,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星星出来了。

    水啊水,我该拿你怎么办?怎样拿出来才合理,猛地双眸瞪的溜圆,一个翻身看着眼前的水井,有水井就好,有水井她就可以作弊,将胶囊中的水注入水井。

    陶七妮亮晶晶的双眸看着水井,唇角翘起,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像盛开的桃花一样美。

    “你干什么?”沈氏看着站起来的陶七妮忙问道。

    “砍柴!”陶七妮说着走到皂荚树下,打量了下周围环境,水井在村中央,左右两边都是院落围墙。

    在农村这家家户户都有树,自家的树舍不得扒树皮,却依然挡不住树枯死了。

    陶七妮退后两步,助跑蹬着斑驳的墙,扒着墙头,一跃而上,蹲在了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