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了,还不挣的头破血流啊!”顾从善看着他嘿嘿一笑道,“就我一个,不管啥样,您都得忍着。”

    “得意什么?”顾子义看着他冷哼一声道,“燕京城暂时就别惦记了,想打燕京,你还先打败了咱隔壁的义军。”

    顾从善闻言眼前一亮道,“有隔壁义军拖着燕军,咱往南打,南方可是富庶之地,到时候要粮有粮,要钱有钱,招兵买马还不容易吗?”

    激动地他站起来道,“打金陵,金陵繁华之地,秦淮河畔……”

    “你脑子里怎么竟想些男女那点儿事?”顾子义伸手拍着他的脑门道,“金陵守备森严,墙高城阔,是那么好打的吗?还没打呢,就做起白日梦了。”

    “立个目标,不行嘛?”顾从善委屈巴巴地说道,“再说了金陵可是古都,打下它那半个江山都在咱手里了,称王称霸的。”停止脊背道,“倒时候我可就是王孙公子啦!”冷哼一声道,“这破亳州城谁还看得上啊!”

    “这亳州城可是咱的祖籍,说什么都不能丢。”顾子义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好好好,不丢,不丢。”顾从善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小子天天针对阿九,怎么这回不喊打喊杀了。”顾子义诧异地看着他说道。

    “听李先生讲史,这眼界太小了,在天下英雄面前,阿九简直不值得一提。”顾从善狂热的双眸看着他挥舞着手臂道,“我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点儿,格局放大点儿。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那是何等的气魄,大丈夫当如是。”

    顾子义眼神欣慰地看着他,改日定当酬谢李先生,儿子的成长明显可见。

    “爹,这庐州城是皇帝的弟弟萨姆野汉守着的,要打他得掂量、掂量。”顾从善挠着下巴说道,“听说这萨姆野汉武艺高强,能否打下来不知道,打下来的话,能否顶得住来自朝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