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街柳巷,老子特娘的都不管你们。”他又吼道,“都给老子老实点儿。”

    摄于他的淫威,其他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却不敢违抗军令。

    他们的话可把姚长生给恶心坏了,脸色铁青,‘娘的,老子一定亲手宰了他们。’

    陶七妮听着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没了声音,一抬眼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姚长生小声地说道,“相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姚长生缓了缓气息看着她微微一笑道。

    “咱们走吧!”姚长生朝掌柜的点点头,挑开帘子出了店,天色暗了下来,街面上没有一个人,本该春暖花开的季节,却透着一股萧瑟的味道。

    “我们回客栈。”陶七妮看向他小声地说道。

    “嗯!”姚长生点了点头,夫妻俩回了客栈。

    陶七妮推开了窗户,回头看向姚长生道,“我跟着他们看看落脚点,侦查一下具体情况。”

    “妮儿你不会打算跳下去吧!”姚长生快步走过来,抓着她的胳膊紧张地说道。

    “不跳下去,难不成走大门啊!容易暴露。”陶七妮清澈的双眸看着他温柔地说道,“这点高度小意思。”微微扬起下巴一脸的傲娇。

    “天已经黑了,正好无人发现。”陶七妮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放心吧!我很快回来,就远远的看看。观察一下护送人数。”

    姚长生紧张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胳膊,最终开口道,“你小心点儿,快点儿回来。”

    “放心,我又不是去打架。”陶七妮宽慰了一下他,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

    吓得姚长生探出了窗户,“你……你……”这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啊!就这冷不丁的跳下去,魂都给吓没了。

    陶七妮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消失在他眼中。

    留下姚长生在屋内一个人走来走去,脚步越来越凌乱,胡思乱想,越来越担心,“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事了。”

    等待着,煎熬着,在耐心终于告罄后,陶七妮从窗户里钻了进来。

    姚长生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你平安回来,太好了,吓死我了。”

    “我没事,别担心。”陶七妮双臂环上他的腰身,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怕。”

    寂静的夜里听见他心跳如鼓,体温都比平时要高。

    “怎么不点灯啊!”陶七妮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不在点灯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姚长生松开她道,“我现在就点蜡烛。”慌慌张张地又摸着黑,碰倒了椅子,“嘶……”磕在小腿胫骨上,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我来,我来,你别动?”陶七妮看着他说道,转身绕过他走到桌前,拿起火折子点燃了蜡烛,晕黄的灯光倾泻一地。

    “你磕着哪儿了,让我看看。”陶七妮担心地看着他的腿道。

    “没事了,就是碰一下,过两天就好了。”姚长生坐在了长凳上,关切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道,“如何?”

    陶七妮拿着方桌上的茶壶,拿走茶杯留下茶盏,将水倒进茶盏,放下茶壶,手蘸着水写下来:三千来人,军饷大概有三、四十万两白银。

    姚长生闻言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急切地写下道:这么多,看来这老太师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只多不少,具体我没查。陶七妮食指写在木桌干嗖嗖的地方,他们驻扎在镇外二里地。

    人家强征了镇子上富户的一座庄子,三千兵马围着主宅。

    陶七妮过去的时候直接放倒一个兵卒,穿上他的盔甲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庄子上晃了一圈,该查的都查了。

    当打开樟木箱子时,饶是陶七妮见多识广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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