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奎开心大笑道,“咱劫了老太师的饷银,俺可以吹嘘一辈子了。”

    “老太师得气坏了,还指着这饷银攻打襄阳呢!这一回落空喽!”

    “呵呵……”姚长生闻言莞尔一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道,“虽然已经打扫干净了,但是不能不防,你们得尽快撤离这里。”

    “什么意思?”程大奎眨眨铜铃般的大眼看着他说道,“姚公子咱不是要投靠楚大帅的吗?”

    “就是带上银子直奔襄阳,给楚大帅献礼去。”

    这个叫好,那个叫妙!

    “诸位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姚长生深邃清澈的双眸看着欣喜若狂的他们道。

    “姚公子,你说,你说。”程大奎看了看左右兄弟道,“坐下,坐下。”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稍微有心一查,就知道这银子被谁劫了,为了你们的安全,所以这石界岭不能在呆了。”姚长生眸光清明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俺们去投靠楚大帅不就解决了。”程大奎挠挠头很是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你们也知道这饷银的作用吧!”姚长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说道,“荆州各部拿到银子就会出兵围困襄阳。”

    “可是银子现在在咱这里,他们襄阳围困襄阳……”程大奎闻言意味过来,整个荆州的兵马都围着襄阳,打了个寒颤,犹豫了一下道,“咱不能这么没义气。”

    “我明白程寨主立功心切,可咱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对吗?”姚长生假装没看见犹豫的程大奎道,生死面前还不让人想想吗?

    不犹豫就该他想想了。

    “姚公子你啥意思,直说,俺这跟不上你。”程大奎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干脆地说道。

    “程寨主我没有贬低兄弟们的意思,跟荆州的各部官军相比,咱的战斗力还很弱。”姚长生深邃如海一般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接下来我的话,可能不太好听,请别介意。”

    “姚公子请说,俺们听着。”程大奎虚心地看着他说道,“我知道,姚公子是为我们好。”

    “我的话有些直,请别介意。”姚长生清澈正直的目光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也怪我没有说明白,比如昨儿劫银子的事情,为何让大家伪装,就是打官军一个措手不及,争取一举歼灭。当然我们最后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这是因为官军太弱,并不是我们太强。”深吸一口气道,“可程大寨主一上来咱干什么?自报家名,要不要再念一下: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程大奎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的胡子道,“继续,继续,我们还有哪里不足,我们改。”

    “改掉脑中的山大王的想法,不要天老大,你老二。”姚长生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转直言不讳地说道,“投靠我们主上,就要抛弃做山大王的无法无天的习性。”

    “那当然了。”程大奎闻言立马点头道,朝左右兄弟使使眼色,他们机灵的忙不迭地点头。

    “军令如山,令行禁止。”姚长生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不能违反,违反是要受到相应处罚的。”顿了一下又道,“具体的,肯定不能打家劫舍了”

    “这是当然,这要不是官逼民反,俺哪能上山落草为寇呢!”程大奎大大咧咧地说道,“俺肯定还是老实巴交在家种地。”

    “不准奸淫掳掠,不许调戏女人。”姚长生看着他们接着又道,“不准祸害百姓……说话要和气;买卖要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

    “姚公子说的这个,跟官军正好反着呗!”程大奎看着他突然说道,“遭百姓恨得都不能做呗!”

    姚长生闻言一愣,随即笑着点头道,“对!”

    “咱本来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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