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残了,头盔没了,发髻也散了,狼狈的跳到小船上,催着水兵道,“快划,快划。”

    这南汉王弃船而逃,让本以备受打击的军心,直接土崩瓦解。

    纷纷弃大船登小船,争先恐后的仓惶而逃。

    小船本是应急用的,数量不多,又一拥而上,可想而知有多乱了。

    踩踏者不知凡几,掉进水里的更是如下饺子似的。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混乱,这不等着楚九打过来,他们自己先起了内讧了。

    最后南汉王手下的大将直接敲鼓,沉重的鼓声让场面安静了下来,水兵们直接被鼓声给震的冷静了下来。

    直接喊道:让将军先上!你们给老子顶住了。

    将军们纷纷跳上了小船,这时候啥体面都没有了,将军们拿上木桨拼命的划水,木桨不够就用手,再不行了用手中的兵器,兵器不好使,直接用手做桨。

    反正拼命逃离这地狱般的水域。

    留下来的水兵们直面楚九的大军,一轮炮轰之后,楚九他们的小船轻巧御风而行,很快就靠近大船,百来条飞链死死的钉在大船上,水兵们如猴子般迅速的登上大船。

    水上混战就打成了人疙瘩,楚九的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扑对方的战船。

    双方展开激烈的混战,战况是空前惨烈,硝烟弥漫,当兵的把嗓子都喊哑了。

    兵对兵,将对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儿算是玩了命了,战鼓、号角,惨叫声合在一起,真是什么声都有。

    战局以南汉王狼狈逃离,惨败而告终,其军队被杀死者不计其数,新河被染成了红色,尸体漂浮的水都不流动了。

    还有两万多人被俘虏了。

    楚九下令,打捞遗体,在岸上就地掩埋。

    单单打扫战场楚九他们就花了三天的时间,昼夜不休。

    因为战船被红衣大炮炮轰一遍,又都是木制结构,着起来火势根本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被烧成灰烬沉入江底。

    有幸免遇难的战船粗略数下来有一百来艘,只是有不同程度的损毁,修修补补还能用。

    不过那得等到涨潮时,将船开进船坞等待修复。

    相较于楚九大获全胜,南汉王则狼狈且慌忙的逃回了江州。

    这次失利显然比乱石滩还令人难以接受。

    气的南汉王将银安殿内的东西给乒乒乓乓的砸了个遍。

    银安殿外等候的文臣武将看着小厮将破碎的瓷器给收拾出来。

    “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第三次了。”

    “从回来到现在不知道砸了多少瓷器了。”

    “怕什么?我们挨着景德镇呢!砸了在烧呗!”

    “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瓷器不要银子啊!”

    “要什么银子,那都是下面进贡的。”

    “这天天砸的。”

    “砸瓷器,总比砸你们的脑袋强。”

    一句话让心疼的人通通闭了嘴,还是砸瓷器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银子。

    “各位大人,王爷有请。”守卫看着他们恭敬的说道,挑开帘子,让他们鱼贯而入。

    银安殿光洁的地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丝毫不见刚才的狼藉。

    南汉王喘着粗气看着他们点点左右的椅子道,“你们都来了。”

    文臣武将在各自位置站好了,垂手而立。

    南汉王才看着他们说道,“说说吧!该怎么办?这口气本王实在咽不下去。”

    众人看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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