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更是你咎由自取。”白弦依声音很冷。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花盆砸死,她内心便涌起一阵恶寒。
童思嘴唇泛白,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警笛声响起。
医院。
“杰哥,我好饿,你去给我买点我最喜欢吃的蛋糕好不好?”厉璇盈虚弱地躺在床头,拉着林显杰的手撒娇道。
“嗯。”林显杰点头,往外走去。
出了医院的医院的大门,林显杰接到了朱群的电话。
“什么事情?”林显杰接通电话,进了车门。
厉璇盈喜欢吃蛋糕在城东,从这里过去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你媳妇差点被人砸死了。”朱群道。
“小依?小依怎么了?”林显杰冷声问。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她住的小区。”朱群没什么好语气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嘁,在他面前装什么高冷,他才不稀罕多解释几句呢。
林显杰发动车子,直接往白弦依居住的小区开去。
他到那里的时候,小区的门口已经停了两辆警车,远远地看见白弦依正在和警察交流着什么,并没有受伤,林显杰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几步走近,白弦依也往这边看过来。
“怎么回事?”林显杰盯着白弦依,漆黑的眸子中多是担忧。
“她,从阳台上扔花盆下来,想砸死我。”白弦依声音平静,就像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林显杰一眼扫过去,童思急忙转移视线,根本不敢对林显杰对视。
厉璇盈不是说要拖着林显杰么,这么快就让他过来了,是想害死自己?
“先回趟警局吧,跟我们做个笔录。”一名警官说了声,叫几人上车。
到了警局,童思的父母也到了,一看见白弦依,就跪倒在她面前,又哭又喊着。
白弦依退后几步,面无表情,任由警察将童思的父母拉开。
这一幕似曾相识,上一次是关舒童,这一次是童思。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着要自己死,她没有做过坏事,也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
白弦依和朱群做了笔录,三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白弦依和朱群道过谢后,林显杰送她回家。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林显杰不放心,叫人来换了白弦依家中的锁,索性在白弦依家里睡下了。
次日一早,朱群拎着两瓶烈酒上了门。
白弦依和林显杰刚吃完早餐,白弦依听人敲门便去开了门,一看见朱群手中的两瓶酒,蹙眉,迅速就要将门关上。
朱群动作利索地溜了进来,对白弦依这个反应不满意极了。
“丫头,昨天可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对救命恩人态度就是这样?”朱群挤着门进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弦依。
林显杰正拿着手机在和谁聊天,见状从沙发上起来,走过来,“你来做什么?”
那张俊美清逸的脸上,每一个毛细孔都是对朱群的抵触。
“来找你喝酒,我一定要和你喝个高低出来!”朱群晃了晃手中的烈酒,往几子上一放。
“这酒我珍藏很多年了,后劲特别大,保证你喝不完半瓶!”
说到拼酒,朱群眼中都闪着光。
“他胃还没好,不能喝。”不等林显杰回答,白弦依直接拒绝了。
“我问你了吗?”朱群暗暗地瞪着白弦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丫头真不知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