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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白弦依叫了徐家的司机,送自己去医院了。

    徐敏敏还是住在之前那间病房,白弦依轻车熟路地找到病房,推门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只是她并没有在床上看见徐敏敏。

    大概是上厕所去了?

    她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忽然感觉到脑后一阵疾风,紧接着一阵剧痛,白弦依便两眼一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脏乱昏暗的地下室中,周围有一股木头腐烂的味道。

    白弦依费力地睁开眼睛,尝试着动了动,全身上下都被绑了绳子,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她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对面不远处的徐敏敏。

    “弦依啊,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徐敏敏笑道,走到白弦依面前来,“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你绑我过来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白弦依看着徐敏敏,现在她眼神清明,倒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我当然是恨你,才会带你来这里。”徐敏敏苦涩地笑着,将椅子搬过来,在白弦依身边坐下,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你是偏爱的那个,当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白弦依冷眼看着她,“你根本没有精神上面的疾病?”

    不然怎么会一手计划着从医院绑走了自己,还这么镇定地坐在这儿跟她聊天?

    “对,没有。”徐敏敏吸了一口烟,全数吐在白弦依的脸上。

    白弦依被呛得咳嗽起来。

    “你没来的时候,志杰尽管一直隐居在云泽山和动物为伴,但每个星期都会抽空回来看我一次。”

    徐敏敏想起以前,唇角多了几分柔软的笑意,不过很快消失,变得狠厉起来。

    “可是自从你回来,他就再也没来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她忽地捏住白弦依的下巴,恨不得将她下颌骨捏碎一般,表情逐渐狰狞起来。

    “是你抢走了他,如果你不回来,他现在还是我的!”

    “他不是你的,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白弦依眉头紧蹙,下巴疼的要命,却只能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是我的,徐家每个人都厌恶我,只有他会关心我,可是你回来后,他便不再关心我了,你说不是因为你,又是因为谁?”徐敏敏狠狠甩开白弦依的下巴,厉声问道。

    “你们不合适,就算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白弦依松了口气,下巴却已经青紫一片。

    “就因为他比我大?还是因为世俗理念?这些我都不在乎。”徐敏敏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我就是不明白,明明这么纯粹的一份感情,为什么到了他们眼中,就要变成了恶心?”

    白弦依沉默了会,心中沉重了些。

    “世人是有错,他们不该这样对你。”

    “可是爸爸心中只有妈妈,就算没有我的出现,你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她冷静道。

    “不可能?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徐敏敏冷笑一声,丢了手中的烟头,一巴掌甩在白弦依脸上。

    白弦依被打的偏过头去,口中多了几分腥甜的味道,左脸火辣辣地疼。

    “你自己心中清楚根本不可能,我只是说出了你不愿意承认的真相。”白弦依仰起头,面色平静。

    “你给我闭嘴!”徐敏敏从旁边的水缸中捞了会,手中多了一只正在挣扎着的虫子,另一只手强迫打开白弦依的嘴巴,将虫子放进去,死死捏住了她嘴巴。

    “志杰说过,乖女孩才能被温柔对待,你不乖。”徐敏敏嚣张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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